“夫妻须得共患难,我给师爹送英雄救美的机会呢!
不必客气,这叫礼尚往来。”
他至少没有控制鼠王背后插刀,够客气了。
祖宗啊!
桑陌半句听不懂,只觉得头疼。
“孟昀灼,生死面前当不得儿戏,请你随我回国柱府。”
“不去,你要走自己走。”
“你的暗卫呢?”
不走那就速战速决,主子那边耽误不起。
平时孟昀灼身边高手环绕,今日怎么只见到鼠王和零星几个?
也被派去保护太子殿下了吗?
啰嗦。
孟昀灼懒得再回答桑陌,凤玄尘身边最啰嗦的就是这人,还保守。
砰——
酒壶被扔下屋顶,砸成稀碎。
“小爷今夜心情好,跟你们玩玩儿。”
倒要看看他和凤玄尘谁先收场?
“守好了!
谁敢搅爷宠物的美梦,剁碎喂狗。”
暗卫听到命令,一个个不敢再妄动,少主说剁碎了喂狗,可不止剁敌人。
护卫不利的人同样难逃一劫。
深巷里,凤玄尘抱着怀里人躲开密集箭雨,冷眼盯着立在屋顶的黑影。
来报仇的?
和刚刚的花魁是同一伙人。
呵!
要让他今夜父债子偿吗?
做皇帝真麻烦,底下人做错了事,判错了案,因果报应不止要落到自个儿身上,还要落到妻儿老小身上。
不是谁都像孟家那么明事理,知道冤有头债有主,不迁怒不贰过。
找他无所谓,倘若找上母亲或者凤鸣空,那就别怪他斩草除根了。
“王爷,先走!”
沐棉带着鼠卫列盾,杀出一条通道。
马蹄声渐近,还有军队重甲踏地发出的闷响,火光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