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是厉云霆的妻子。
有厉云霆在,他就不该表现的太紧张,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房间。
厉云霆抱着她放在沙发上坐着。
拿起她两只手看了看。
手心擦出皮,不用程度的流血了。
左手要严重一些,皮肤被擦掉一大块,血把手心染红。
但好在伤口不深。
厉云霆喊前台送来药箱。
他拿到后,半跪在她面前,用碘伏喷在伤口上,进行消毒清理。
喷了一下,纪成双疼得缩了下手。
厉云霆的心揪了一下。
抬眼望着她,声音温柔地说:“会有点刺,你忍着点。”
纪成双抿着唇,嗯了一声。
她放松了些,任他继续清理。
厉云霆动作轻柔,生怕把她弄疼。
她性子很能忍,如果不是太疼,轻易不会表现得太明显。
清理完手心,贴上简易纱布。
右手伤口范围不大,贴个创可贴就行。
处理好手,厉云霆把裤管卷起来,给她检查膝盖。
她穿的薄薄的长睡裤。
腿上没有伤。
因为摔下去的时候,双手撑在地面减缓了冲击力。
只是跪下去的瞬间,撞得膝盖疼。
看着他细心处理的模样,纪成双组织好语言解释:“我跟你没打完电话就睡着了,睡到十一点多醒过来,听见有人在楼下吹口琴,我才寻下去看看,没想到那人是厉司然……”
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地说:“云霆,我和他不是特地约出来见面,我跟他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不信你可以问保镖。”
保镖时刻守在门外。
她下楼的时候,保镖也跟着。
她跟厉司然全程没交流一句,这点保镖也能为她证明。
厉云霆眼睫低垂,没有情绪地说:“我知道。”
他到了酒店。
就看见她站在酒店门口,看着喷池旁的厉司然。
不仅听口琴听得入神,甚至泪流满面。
他作为男人,看到自己老婆看着别的男人,一脸悲伤的样子,心里怎么会好受?
纪成双不确定他什么情绪。
只觉得他很冷淡,她想了想又补充,“小时候,有个哥哥教过我口琴,也是教的这首曲子。”
记起过往,她悲从中来,垂下眼帘,难过地说:“可这个哥哥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我刚才只是想起往事,听着听着才忍不住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