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啊?有的人自已不正经就别瞎掺和,要我说啊,这女人嫁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生孩子!”
苏水水毫不客气的回怼道:“怎么?你是不是着急投胎啊?”
曾红娟气得心都抖了,她指着苏水水叫道:“你信不信我这就去举报你的店。”
苏水水完全不带怕的,“你去啊。”
曾白玲这才知道这家女装店是苏水水开的,她怒斥苏水水,“顾客就是上帝你懂不懂?这就是你对待顾客的态度?”
苏水水哼笑一声:“你要我怎么对你们?把你们供起来?早晚都点炷香拜拜?”
曾白玲气结,这就是在咒她们死啊。
“你一个开衣服店的,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叶问棠听不下去了,微微提高声音道:“曾姨,尊重是相互的!”
曾白玲没想到时均安这未婚妻居然开口教起她做人来了,这一个两个三个的,简直一点没把她放在眼里,“你这话什么意思?要我尊重她?她算什么东西?”
叶问棠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曾白玲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有个词说近墨者黑呢,原来你们是一路货色,蛇鼠一窝!”
时均安沉下了脸,他牵着叶问棠的手,压着火气声音绷紧:“棠棠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曾白玲被这话狠狠的羞辱到,她带着恨意叫:“我还不稀罕评价呢,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完,就跺着脚气急败坏地走了。
曾红娟恶狠狠地瞪了苏水水和叶问棠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只剩下商韵站在原地,她太难过了,手掌心都要被指甲抠破了。
还有什么比亲眼看到时均安用这么强势的姿态保护别的女人还要让她心碎绝望呢?
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了,哭着转身跑了。
苏水水无语至极道:“都是些什么人啊!”
叶问棠有些担心地问时均安,“把你亲戚得罪了,会不会对你不太好?”
时均安紧了紧牵着叶问棠手的手,道:“她们一个是我发小兼同僚的妈妈,另一个是我下属的妈妈,算不上我的亲戚。”
言下之意,得罪就得罪了!
至于商韵,时均安自然也看到她了,但商韵一直没开口,时均安也就自动忽略她了。
叶问棠问:“你还有发小啊?男的还是女的?”
她都没听时均安提起过。
时均安扬了下眉毛,棠棠专门问这个问题,是不是证明棠棠很在意,并且有些吃醋了?
这让他心情大好,“是男性,改天我介绍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