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错,迷失在时间线中是必然的。
如果不是非必要,她并不想冒险,毕竟它的用途不多,最多在关键时候扭转一下局面。
如果诺特有更安全的方法,自然更好,造不出来就算了。
她促狭地眯起眼,指尖在他的手腕上迅速划过:“想和我一起试试吗?”
西奥多手指一颤:“。。。。。。好。”
奥莉想起了什么,转身在挎包里翻了翻,抽出一张陈旧的羊皮纸。
“这是我之前在布莱克家找到的一张实验记录,你见过吗?”
她把它摊开在西奥多膝上,“上面有——你母亲的名字。”
西奥多指尖一蜷,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几行字。
他胸膛起伏了片刻,冷白的手背上也浮现出青筋。
几秒之后,他才微微平静下来,僵硬地抬起手去触碰那张纸。
“。。。。。。克兰,我可以用复制咒带一份回去吗?”
“当然可以。”
“。。。。。。谢谢。”
奥莉心头痒痒的。
她很想多问一点关于诺特家的往事,但这毕竟是他的雷区。
车厢开始晃动,光影交错之间,列车穿入了一条长长的隧道。
暗下来的光线把西奥多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冷冷发亮。
黑暗笼罩车厢的一刻,他突然伸手,用力圈住了她的手腕。
“母亲她。。。。。是在我六岁的时候,在我面前死的。”
“。。。。。。!”
奥莉一愣。
他似乎凑得太近了,温热的吐息扑在她脸侧,
“六岁前,我一直体弱多病。”
“那天,她浑身抽搐、身体一点点干瘪萎缩,就像是血液被抽干了一样。”
他轻声说:“父亲说她是读古代魔文走火入魔了,然后对外宣称是心脏病。”
“那天之后,我的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