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学究取出犀牌,向音谷主含笑道:“老朽参悟多时不得其能,或另有妙用亦未可知!”
说着递与天璇星君手中,接道:“庄主秉赋持异,不似老朽愚钝,请参悟妙用。”。
石中辉端详良久,面泛茫然之色,道:“我至水流处一试便知有无避水之异!”
雷音谷主道:“兄弟领路!”
领着石中辉等人至一泓溪水,清流潺潺,明彻见底,深仅没胫。
石中辉将犀牌放在水面,只见犀牌悠悠沉底,了无异状,不觉叹息一声,将犀牌捞起,道:“传言失实,误已误人,石某其实乃下愚不智!”
雷音谷主微微一笑道:“两位请回居所,密商共拒邢无弼之策为何?”
蓦地。
天际忽传来一声鸟鸣,猛觉头顶风生,黑袍老者惊叫一声道:“谷主小心!”
云空中一双巨雕疾若电泻,两翅展袭巨飓如潮,一双钢爪朝雷音谷主石中辉拘魂学究顶头凌空落下。
巨雕猝如其来,三人纷纷大喝道:“孽蓄找死!”
纷纷身形一塌扬掌猛劈,掌势之雄无与伦比,三掌均击在雕体上。
巨雕发出一声惨鸣,展翅又起,却不料一双钢爪竟将石中辉手中的犀牌夺走,冲空斜飞,雕毛簌簌如雨飞坠,雕伤显然不轻,去势忽上忽下。
石中辉大喝道:“孽蓄尔取!”
腾身追去。
雷音谷主拘魂学究互望了一眼,亦纵身追赶。
巨雕罹受雷霆三掌,内脏伤势沉重,无法冲霄腾空,竟顺着大龙湫源头水流平飞而去。
石中辉显然情急犀牌被夺,扬腕打出数点寒星,人亦翔空飞起。
那数点寒星疾如弦击中雕足之上,巨雕一阵剧痛,身形不由一个转侧,松爪放落犀牌落向水面。
石中辉不料巨雕伤痛转折,且风向送飘,探手一把竟抓了空,犀牌从手侧不及一尺之处落下。
只见石中辉两足互踹,一个凌空翻身,振臂掠越水面落足岸上,巨雕已没入漫空水雾中。
拘魂学究见石中辉满面悻悻之色,道:“这巨雕显由凶邪豢养,并非突然而来,谷主可知巨雕来历?倘不出老朽所料,定是邢无弼党羽所为。”
雷音谷主面色微变,颔首道:“兄弟也是如此想法!”
返回山腹洞室,虽说杯酒言明,雷音谷主神情似是郁郁寡欢。
拘魂学究道:“谷主不必如此,贵谷与黄山携手拒敌,虽未必
胜,谅亦不致落败。”
石中辉忽道:“贵谷总护法曾奉召谷主之命前来黄山亦谓联手拒敌,为何阎总护法一再传讯谷主调遗人手赶来相助,但如石沉大海,杳无覆音。
阎总护法终至亲身赶返雷音谷,迄今未回,实不明谷主是何心意!”
雷音谷主闻言大惊失色,道:“兄弟并未接获任何传讯,阎子明亦未还山,兄弟认为阎子明为石庄主不容惨遭杀害或被囚禁,如此说来又是邢无弼党羽所为了?”
“不错!”
拘魂学究道:“幸而邢无弼此刻内心震恐,惧为其门主申屠怀远追踪戮杀,惶惶不可终日,亟须求援,无暇他顾,不然贵谷及黄山早为其屠戮,如不早为之计,终必臣伏邢无弼凶焰之下,老朽意欲立即赶往京师一行。”
雷音谷主道:“但愿阁下有志意成!”
拘魂学究摇首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朽但求心之所安而已,奉劝谷主一言,巨雕一伤恐引来强敌侵袭,黄山亦不例外,言尽于此,两位好自为之,老朽告辞。”
雷音谷主石中辉双双恭送出得洞外作别而去。
石中辉道:“石某手下四人风闻为谷主擒去,不知有无其事?”
雷音谷主闻言大愕,答道:“兄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