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个好女人,虽然说有时候会用点手段,可是这年头,想要活得好些,哪个人不用手段呀!
您受了这么多苦,他们都没看见,就只会编排那些有的没的,真是太气人了!”
“呵呵,张姐真是心疼我!
算了,外面的人爱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情,跟咱们没关系,以后咱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
张姐愣了愣,随即笑道:“我就是担心太太听了心里难受,所以才一直不敢告诉您。
看您能够想得开,我也就放心了!
太太说得对,咱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让那些嚼舌根的人哭去吧!”
吃过早饭我回到楼上,百无聊赖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这些日子我确实很少出去交际,除了女儿快满月时请了以前的姐妹吃过一顿饭,还闹得不欢而散。
我突然想到那天饭桌上闹场的那个女孩,我曾经怀疑她是左茜柔派来的,可是种种迹象表明,那女孩应该跟左茜柔没关系,这样说来,还有一股势力暗中想要跟我敌对,可是到底是谁呢?
如今欣姐不在了,我翻遍手机上的通讯录,连个能够说说知心话的朋友都没有了。
翻到张太太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自从我怀孕以来,她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我都以身体不适推托了。
我们的宴会上韩惊龙是请了他们夫妻的,可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跟张太太都没有碰到面。
听说我女儿死后张太太也曾带着礼品登门看望,都没韩惊龙婉言推辞了。
我想了想,给张太太拨了个电话,听到我的声音,她惊喜的叫我妹子,倒是让心头一暖,险些掉下泪来。
我说好久没见了,想跟她约个地方见面说说话,她那边十分嘈杂,好像有许多人吵闹一般。
我问她在哪儿,是不是不方便,如果没空儿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她忙不迭的问答,说是张书记给她安排的任务,参加一个慈善团体的募捐活动,这会儿就在会场这边,马上就结束了,让我过去找她。
我笑说您的生活还真充实,她叹口气说,哪儿的话呀,不过既然嫁了这么一个当官的,总不能只享受着人家的权力带来的便利,自己也要适当的付出些什么,虽然结婚这么多年已经貌合神离,可是逢场作戏总还是要的。
那里是市中心的一个大型广场,我到达的时候看见张太太手里拿着一个募捐箱,上面印着为贫困儿童献爱心的字样。
还有其他几位我看着面熟但是叫不上名字的官太太们,正身披绶带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间发宣传单。
元宵节还没过,逛街的行人挺多的,大多数人都对这群人老珠黄的老娘们儿嗤之以鼻,有些人还骂骂咧咧的埋怨她们挡了路。
我从包里掏出五张红钞,径直走到张太太面前塞进她举着的募捐箱里,张太太一看是我,顿时眉开眼笑,“妹子,你来了!”
“是呀张姐,你这一向可好!”
我看着她将箱子交给身边的人,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到一旁。
“妹子,我瘦了好多……”
张姐看着我,口气充满怜惜。
我正要回答,突然看见她身后一个纤细的人影一闪,那背影我如此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眼看着越走越远,我不由的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