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也是!
我这做姐姐的还没给你送什么呢,我怎么能收妹子的东西!
不行不行!
这镯子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她假意推辞,一边说一边要往下捋。
我抓住她的手口气真挚,“姐你也知道我的身世,我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这好不容易又认了一个姐姐,我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俗话说长姐如母,以后您就是我的娘家人,妹子给姐姐送东西,有什么贵不贵重的!
您若是不收,那以后咱们还是只做朋友不讲姐妹情份!”
她见我拉下脸来好像是有点生气,便抓住我的手连声抱歉,“好好好,我说错话了,我收着就是了,妹子你放心,这件事我要是不给你办成,我以后就没脸再出来见你!”
“姐你言重了!
成不成的,有你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
您也别太为难,搞得张书记,哦不,姐夫,姐夫……姐夫跟鲁市长关系闹僵不太大好!”
“切!
这姓鲁的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按说书记的权力一向都比市长大,他可到好,上任以来做任何决定都是开会通知,从来也没有主动跟老张私下商议过,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你放心,这回抓住惊龙这件事,我们得好好治治他!”
张太太给我这么一激,立时便夸下海口。
我一颗心放了下来,观察着张太太的神色,试探着问:“姐,你认识程老?”
张太太下意识的摇头,勉强笑道:“妹子说笑了,他一个南蛮子,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呢!”
她不及思想说出这句话,我听着却觉得大有文章,若是她不认识程老,怎么会知道他是广东来的南蛮子?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两个人又说了些闲话,我让她把我送到美容会所那边,彪子还在那儿等着我。
我们告别后彪子送我回到医院,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刘秘书自然已经走了多过,保姆送来饭菜,正在伺候韩惊龙吃晚饭。
看见我回来,韩惊龙合上放在案上的卷宗,笑着问我吃饭了没,要不要让保姆盛一碗粥给我喝。
我走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撒娇似的偎在他怀里,“你就不问问我事情办成了没?”
“呵呵……成不成的都没关系,我知道你一心为我好就行!
怎么,今天都跟张太太上哪儿了,有没有好好撒撒心减减压?”
他将我的长发理成肩后,怜爱的看着我。
“瞧你说的!”
我假装着恼,推了他一把,“要是这件事成不了,那我十八万的镯子不是白送了!
你不知道,今天张太太非要拉着我去普觉寺跟我结拜姐妹!”
“哈哈,张太太还信这个?结拜就结拜,为什么还要去庙里?”
韩惊龙饶有兴趣的问。
“我哪里知道,她说是要大师给我们合合八字!
没想到张太太还挺迷信的!”
我用筷子夹着菜送到韩惊龙嘴边。
“对了,你猜我今天在普觉寺看见谁了!
程老,程老到豫东来了!”
我把这个消息爆了出来,察看韩惊龙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