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云婉笙红唇微撅的回视着他。
“云婉笙,你该庆幸你只是在暗里教习他人唱曲,没有将自已的身份告知他人,不然,你又怎会好端端的坐在本侯的面前。”
“侯爷放心,我虽不懂一些规矩,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有分寸的,我是绝不会做出对侯爷有影响的事来的。”
慕星辞看着女人认真的态度,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算你走运!过来。”
“干嘛?”云婉笙眼看着对面男人化为温和的狼,不进反退的又往车厢外挪了挪。
“云婉笙,本侯好像还没说要怎么罚你吧?”慕星辞眼神微冷的盯着她。
云婉笙暗骂一声狗侯爷,起身走到男人一旁坐下,她又不是受虐狂,能逃避挨罚她是不在乎哄这男人的,反正这男人长得也不赖,就当自已睡鸭子了。
慕星辞抬手握住女人纤白的素手,手指轻轻揉捏着:“云婉笙,告诉本侯,你只是一个穷苦出身的卖唱女,为何你的歌却是那么有文采,那些词曲可不像你所做?”
云婉笙闻言,眼神心虚的笑了一下:“侯爷,有一事我骗了你。”
“什么事?”
“其实在我十二岁之前是读过书的,也是有钱人家里的小姐,在学堂念书时,我的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不管先生考的诗词,还是歌赋,还有结算题,我都能对答如流,那时的同窗好友还给我起了一个小才女的名号。
可惜,这一切在一群山匪闯入我家中抢夺钱财,又杀了我父母兄长后,我家便彻底败落了。
我爷爷常年身体不好,没有体力出去挣钱,为了活下去,他决定远走他乡带着我去了陌生的地方卖唱为生。
为了让人可怜我们爷孙俩能多挣点儿钱,我们便对外说是穷苦人家出身,总之,把自已说的越可怜越好。
自从跟了侯爷,我们爷孙俩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不想,我这比较偏执的性格总是惹恼你,让你厌弃的不行。
至于那些曲子,的确是我所作,我八岁时便能出口成章,要不是我是个女孩子,我可能还能考一个秀才当当。”
慕星辞听她语带苦笑的说着自已的身世,微愣了愣,他着实没想到这女人的身世竟是这般命苦。
“你父母兄长他们怎么会在家中被害?据我所知,一般山匪只抢夺钱财,杀人对他们来说只会引来官府围剿,于他们而言是不利的。”
“可能是觉得我家有钱吧?”云婉笙将原主的身份说了出来,给自已现在所做的事做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让她如何解释那些现代歌曲。
“那你和你爷爷是怎么逃脱山匪的?”慕星辞继续问道。
“那天山匪闯入我家中时,我爷爷正好带着我去了二十里地以外的燕州城赶庙会,等回了家才看到家中大火四起,山匪已经跑了。
我们是听街坊四邻说看见了一群山匪闯进了我家里的。”云婉笙想着原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