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铮想,二哥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小气鬼。
要是能住一个金屋,把虞枝藏起来就好了。
秦越铮一字一句说:“虞枝。”
连名带姓,认真的虞枝。
仿佛虞枝的一切都归他所有,那他一定会将虞枝融进骨血,才能满足他深不见底的占有欲。
“嗯,怎么了?”
虞枝疑惑地抬起头,秦越铮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但实际上,从见到虞枝的第一面起,他的眼睛就从未离开过虞枝。
秦越铮说:“先去洗漱吧,我先把药汤放温,等下好入口。”
虞枝临出房门时,余光看见秦越铮在拿着两个碗来回倒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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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铮出门了,临走前,他还是不放地叮嘱说:“虞枝,不要自己去找工作,等我下班回来好吗,最近这几天太热了,很容易中暑。”
虞枝觉得他简直比哥哥和病已还要唠叨,她点了不知道多少遍头,秦越铮才放心地关上门离开。
房子里空空荡荡,倒是有房东留下来的电视机,虞枝试着打开,结果发现是黑白的,而且信号特别不稳定。
索性关上。
可又不知道干什么,走进厨房想洗下早上剩下的碗,看见橱柜里锃亮的碗筷时,才想来秦越铮临走前已经洗干净放好了。
那能干什么呢?
又不让她独自去找工作……
对了!
虞枝突然灵光一闪,她怎么就忘记给家里打电话了呢?
上火车前大哥二哥就叮嘱说到了城里就要马上打电话报平安,结果刚到时太累,第二天又跟着秦越铮去看新房子,昨天又经历搬家和中暑,现在才想起来!
虞枝懊恼地拍脑袋。
反正秦越铮说不要自己去找工作,又没说不能出去打电话吧?
只要赶在中午他回来前回家就行啦。
虞枝觉得自己可真聪明,拿着钱就出门了,临走前还不忘拿着面纱,虽然是上午,可日头对虞枝来说还是比较大。
不过总是围着面纱也不大舒服,还是要买个方便爽快的遮阳品。
下次去市场看看。
虞枝一连问了几个人,才找到电话亭在哪。
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