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春色无边过后,方肃礼神色餍足开车回了金麟府。
许惟昭一边恼怒自已没骨气拒绝到底,一边下用外套在腰上绑了个结,来防止裙下春光泄露。
百褶裙已经皱得不像样子,许惟昭的耳朵一晚上都是红的。
上楼的电梯里,还有其他住户。
男人还是那副什么都没发生的面色无波,一只手牢牢握着许惟昭的手,一只手放在兜里。
许惟昭想把手抽开,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的手很大温度很高,被他包裹的手心都在冒汗。
回到家,许惟昭立马用力甩开男人的手,跑去了卫生间,男人也不恼,看着被关上的门笑了笑。
许惟昭洗漱完出来时,男人早就躺在床上了,正靠在床头翻着书,叫她进来立马将书合上放在一边。
“乖乖……”
对方听了几乎条件反射似的看着他,又来!
!
!
“想什么?我没那么禽兽。”
许惟昭……
“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对方又开了口。
“9点多。”
许惟昭要去一趟上海,恩师祝海音推荐她去做一场国际商务会议的翻译。
“那什么时候回来?”
“星期天呀。”
“一定要去吗?咱们又不差这点钱。”
方肃礼随手搂过她,下意识地还闻了闻她颈间的味道。
“不是钱的事,我只是喜欢做翻译带来的成就感。”
“那我想你怎么办?”
“我就出去两三天,你至于吗?”
方肃礼闻言不满的掐了下她腰,按道理确实不至于,可也确实会想她,偏偏这人还如此不解风情。
现在的自已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有她的生活。
早上坐在一起吃早餐,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一天的打算,不管是工作上的琐碎还是她的那些新爱好。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总是眼里有光,轻轻柔柔的声音里充满着朝气,好像做什么都很有意思。
翻译那块自已不懂,可陪着她坐在那,也能让人心安。
市政厅公务忙,经常加班,但不管多晚回来,她总会在客厅亮着一盏灯,卫生间里也会放好自已要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