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沉默了几秒。
窗外城市的喧嚣仿佛被通通隔绝,客厅里只剩下两人不均匀的呼吸。
“那就谢谢你了。我实在没力气。”
“客气什么。”
周明远说着,大大方方伸出手,捏住她裙摆侧面的金属拉链,动作竟然有几分熟练。
“嗯”
指尖触碰到她背部滚烫的肌肤,沈云容不禁微微一僵。
沈云容身体下意识绷紧,鼻腔轻哼。
也许因为他的语气太过正经,也许因为酒后不换睡衣实在太过难受,她接受了这一切。
男人果然对裙子很熟悉。
他像是一位工匠精神十足的大师,极其缓慢的拉下拉链,一点点,再一点点。
金属齿链分离的细微声响,在小小的客厅里无限放大,每一声都敲进她的神经里。
直至拉链到底。
长裙领口松弛,背部一片耀眼雪白,背脊位置的肌肤光滑细腻。
优美的脊柱沟隐没在阴影中,胸前更是令人目不转睛。
肩带,搭扣,包括轮廓全都清晰可见。
好白。
好完美。
好有冲击力。
这是周明远的第一反应。
完美有很多种。
与杜佳诺那样长期运动诞生出来的完美身材不太一样,沈云容明显是另外一种完美。
她是天生的梨型身材,丰腴间藏着紧绷,紧绷内又含有万种风情。
该怎么形容这样的视觉冲击力呢?
战国时期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曾经描述过: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用来形容女人,简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周明远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
但却依旧不疾不徐,没有任何轻佻的动作,反而将那件长裙慢悠悠地从她身上整个褪下,迭好放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
不忘初心。
“来,伸手,我帮你穿睡衣。”
周明远绅士极了。
他抖了抖纯棉长袖睡衣,拉着沈云容的双手,将她从肩膀到小腹严严实实裹住,像包一个茧一样,只露出一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面颊,再套进两只纤细的手臂。
仿佛刚刚那些旖旎,只是记忆里的惊鸿一瞥。
可睡裤就没那么简单了。
再大大方方的动作,也避不开那层粉光若腻的25D。
丝袜。
丝袜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