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愧不敢当了?
严思远闻言激动反驳道:“那小小崔岘,九岁便敢称大梁第一神童!
贾邵兄何必妄自菲……不!
若是连贾邵兄你都不敢称作书圣,那这世间,便再无书圣!”
“你的字帖,绝对稳稳能压过那崔岘一头!”
“贾邵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我压我自已一头?
崔岘迟疑问道:“这意味着什么?”
严思远激动大声道:“意味着,你将拯救万民于水火!
意味着,你将成为最深得人心、名震大梁的书圣!”
“我们反岘联盟,一定要用自已的全部力量,将你的事迹,传唱出去!”
“相比于崔岘那等朝堂权贵谄媚陛下的政治神童,贾邵兄你,才是真的,为拯救万民而扬名的文心书圣啊!”
“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严思远越说越激动,甚至到最后,还大声呼唤同伴,企图得到认同。
而一群黑粉们,早就脸色通红。
他们看向贾邵,目光中尽是振奋,与尊崇。
甚至齐齐给贾邵作揖行礼。
还有人给贾邵下跪!
“拜见书圣!
拜谢书圣!”
“我等替万千百姓,感谢书圣的大恩大德。”
“愿世间有千千万书圣这般的人,才能让崔岘之流,彻底消失,让我大梁海晏河清!”
崔岘傻了。
慌忙躲避开这群人的跪拜。
一言不合就磕头?
快停止这场闹剧吧,太吓人了!
但严思远已经沉浸在‘书圣名震大梁’的幻想中不可自拔了。
他拿起崔岘写的那幅字帖,颤声道:“留下两个人陪着贾邵兄,其余人跟我走。”
“贾邵兄,今日过后,你的书圣仁德之名,就要彻底开始传唱天下了!”
说罢。
他们一群人,呼啦啦冲出鸿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