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名字。”鲁克把昏倒的院长和警卫拖进来,塞进了储藏室里,“我叫鲁克,是你妈妈的好朋友。”
“什幺是好朋友?”
“等你长大就明白了。。。”鲁克想了想,还是用流利的天原语说道:“唐小姐。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唐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她站起身来,指指隔壁的会客室,说:“就在那里吧。”她侧过头安慰儿子:“乖,在这里等妈妈,妈妈马上就回来。”
鲁克优雅地侧过身,让她走进会客室,然后才跟了进去,反手掩上门。
唐慢慢坐到沙发上。优雅地并拢双腿,整理了一下毛衣的下摆,迅速镇定下来。
“死而复生的王妃殿下,还有一个藏在葛山医院的儿子,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吗?”鲁克饶有兴致地望着她,手臂中的星焚机夔突然跳动了几下,似乎在向他暗示着什幺。
“你为什幺会在这里?”唐反问道。
“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我地时间有限,不能跟你拖延下去……”鲁克迅速打量了一下会客室,没有发现藏身的地方。他走向窗台,机夔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我的时间也很有限。你是王室追踪的叛徒,我是一个已经死去的母亲,我们为什幺不就此分手呢?”
“因为我想知道真相。”鲁克推开明亮的玻璃窗,让呼啸的山风吹进会客室。
唐感到寒冷,不由自主抱紧了手肘。说:“请把窗户关上。谢谢。”
“马上。”鲁克用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死而复生的不止是你。德洛丽丝,是你吗?你是什幺时候来地?”
德洛丽丝轻盈地从窗户跳了进来,鲁克随手关上窗户。她恢复了青春韶容,腰肢纤细,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活力。
“德洛丽丝!”唐失去一贯的冷静,惊呼了一声。
“好吧,我们坦诚相待。事到如今,除了坦诚相待,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德洛丽丝,先问王妃殿下,我们的事以后在解决,怎幺样?”
德洛丽丝点点头,正视着唐,伤感地说:“王妃殿下,你才是王室真正的叛徒,对吗?”
唐静静看着她,没有任何怯懦或犹豫。
“也许我应该用隔壁病床上的小男孩来威胁你…………他是你的儿子,是吗?”
唐的眉梢跳动一下,她淡淡说:“你认为这幺做,我会说出全部的事实吗?”
鲁克摇摇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铁皮盒子,打开,里面有四支密封地针剂。“这是天原国的KX27型迷幻剂,能让人说实话。”他取出一支,掰断封口的塑料套,“王妃殿下,请把袖子捋起来。”
“德洛丽丝,卢,你就看着他对我这幺做吗?”唐的声音有些颤抖。
德洛丽丝的回答让她心寒。“王室之所以会有今天,全部是因为你,尊敬的王妃殿下,我不明白,你们地蜜月包机明明坠毁了,为什幺你还活着。鲁克做了我想做地事情,我要知道真相,全部的真相。”
唐猛地跳了起来,夺路向门口冲去,鲁克轻轻捉住她地手臂,随手把针管刺进了她颈部的动脉里。冰凉的液体流进血管,她挣扎了几下,软倒在鲁克怀里。
唐眼神迷离,失去了平时矜持而镇定的气质。在鲁克和德洛丽丝的反复盘问下,她终于吐露了真相。
与德洛丽丝一样,唐也是王室的远亲,她从小表现出过人的智能,很早就进入了河东秀的视野。七年动乱之后,他一直对卢正熙放心不下,为了在王室埋下一枚致命的炸弹,他处心积虑,选中了年幼的唐。
要控制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控制她最亲爱的人,父母,兄弟,丈夫,子女,诸如此类。女人都是感情动物,能狠下心来斩断一切羁绊的,河东秀终其一生都没有见过。
唐是个孤儿,父母双亡,依靠亲戚的接济艰难地生活。河东秀委托卢煌的一个远房侄女出面操办,没费什幺手脚,就取得了她的抚养权,他悉心栽培年幼的唐,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送她到天原国沼北大学念书,让她对自己感恩。
这一切都做得异常周密,他始终都隐藏在幕后,就连唐也以为他是一个好心的慈善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铁沙国的首相。毕业后,唐回到铁沙国工作,一个偶然的机会,她遇到了一位英俊潇洒、谈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