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清趴在小九肩头,亲吻着小九的胸肌,呻吟声也越发*,无所顾忌的搂着小九的脖子,媚眼迷离,贝齿紧咬着红唇,抵抗体内涌来的暴风骤雨一样的情念,手指轻薄无度,欲仙欲死,居然泄了身。
小九看着李乐清绯红醉人的脸,笑道:“乐娘就这么没出息?一会的功夫,居然泄了身?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呢。”
“还是老爷厉害。”
李乐清心满意足的松了一口气,摸着腿下湿漉漉的油渍,挣扎着坐起来,娇柔道:“老爷,我还是先走吧,说不定慧娘一会就会过来,被慧娘看见了,不太好。”
“怕什么?你不许走。”
陈小九又将李乐清按下去,抓着她饱满的胸口,笑道:“乐娘舒服了,老爷还没解渴呢,先等着老爷老汉推车一番,乐娘再走不迟。”
李乐清糯糯道:“被老爷推一会车,乐娘不知要多舒服,还哪里有力气出去?老爷,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不能饶,还要大力的收拾你。”
陈小九将油灯端过来,照应着乐娘一丝不挂的身体,就觉得乐娘身子丰腴,无一处不美,玉体横陈,雪白的美腿交叠,柔软的小手害羞的遮掩着芳草萋萋的春光,丰满的胸波涛如怒,峰尖嫣红,鲜艳欲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心潮澎湃,裤裆中肿胀的似玉米棒子,涨得难受,三下五除二,将衣服扒光,抓着李乐清的美腿,轻轻的打开,铁杵慢吞吞的挺进去,让湿润的蛤口一点点的将坚韧壮硕的玉米棒子完全吞进去,极致到极限的收缩,让小九舒服的长出了一口粗气。
李乐清舒服的欲仙欲死,却咬着枕头,醉眼迷离、辗转反侧之际,也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吱呀!
刚巧在这时,谁也没想到门居然没有上闩,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慧娘与天羽笑意盈盈的冲进来,但看着床上两具光溜溜的身子正亲密的叠在一起,幸福的冲刺,不由得呆在门口,脸红似火烧,心如鹿撞。
李乐清被小九送上了一个又一个云端,本来已经身心疲惫,难以承受,但天羽与慧娘闯进来,李乐清心间慌乱,受了异样的刺激,加上小九故意横冲直撞,李乐清身子巨颤,咿咿呀呀的叫着,攀上了最高的那座山峰……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做那事也不栓门。”
“乐娘,咱们不是三人联盟吗?你……你坏了规矩……完了!完了!眼睛要瞎了。”
天羽是不好意思看,慧娘是赌气不去看,两人俱都捂着眼睛,扭腰丰满的臀,灰溜溜的跑开。
“老爷,都怨你!”
李乐清脸颊潮红,娇嗔薄怒之间,透着股迷人的风韵,轻轻推了小九一把,埋怨道:“我本来就不容于各个夫人,现在闹出这一出,岂不是把大小夫人全部得罪了,我以后可有的气受了。”
“怎么会?”
陈小九摸着李乐清潮红未退的脸蛋,很用心的嘱咐道:“乐娘要学会抬起头来,你一点也不比别人差,知道吗?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没必要为自己曾经的烦恼而自卑,相反,那是破茧成蝶的回忆,乐娘要加油哦。”
“老爷,你可真好……”李乐清抱紧了小九的脖子,幸福的呜呜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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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在家里陪着众位娇气腻了好几天,才进宫与小皇帝会面,将风筝与无名老僧的事情详细的说给小皇帝听,最后才说道:“若非因为有了风筝这层关系,就算把突厥人全部杀光,突厥人也不会臣服的,现在有了风筝从中调解,一切都变得可能。”
小皇帝听了,不剩须臾:“原来师傅就算是情圣,也爱过两个女人呢。”
陈小九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研究下去,道:“总之,突厥回归大燕,已成定局,现在一切发展良好,按照这个节奏,苦心经营十年,突厥必定会被大燕完全融合,到那时候,北疆将再无战事。”
小皇帝笑道:“这都是小九兄的功劳。”
陈小九道:“但要保持这种节奏,一是要善待多格,二是要防范多格,万万不能麻痹大意。”
小皇帝道:“我封多格为突厥王,赐予他荣华富贵,他好像很高兴呢,他的那个军师塔塔也渐渐能行走,多格这人也真是奇怪,居然对军师塔塔那么好,多格那个粗心的一个人居然对塔塔有着非同凡响的耐心,真是奇怪,小九兄,他们比咱们的关系还要亲密呢。”
小九心想着:人家是恋人关系,能不亲密吗?
离开了皇宫,陈小九又带着毒皇去了突厥王府。
多格见到陈小九,心情甚为复杂,但在见识到大燕的格物院、科技、以及京城的繁华之后,他自我膨胀的野心就渐渐的被压制下去——他忽然发现,大燕的强盛不是一个人强盛,是一群人的强盛,就算没有陈小九,也会有李小九、王小九,甚至就算突厥能侥幸攻破大燕,但在中原超强的文化素养面前,突厥人也唯有被同化的份,这就是历史的宿命。
塔塔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虽然仍旧喘息吃力,但却可以缓缓行走,看着塔塔一天天的好起来,多格心中满开心的,这种大隐隐于市的日子,也挺好。
毒皇给塔塔仔细诊病,开了几服药,很轻松的说道:“按照我的方子服药,三年之后,哮喘也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