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祁筠眼神幽冷,直勾勾盯着路池绪,仿佛在盯一个叛徒。
路砚南审视的目光落在路池绪身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收买?”
路简珩轻哼一声:“季凛深是不是又给你买赛车了?还是给你买别的?”
细思极恐,路简珩手指着路池绪:“该不会,直接拿钱砸你吧?多少钱?”
“路简珩你有病啊,我是他包的二奶吗?又车又钱的。”路池绪移开视线,眼神飘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自已心疼季凛深童年的遭遇,想让他忘掉苦难,开心一点吧?
这搞得好像他对季凛深有想法一样。
“大哥,反正也接受了,直接让他俩把证领了吧。”路池绪转头看向路砚南。
现在季凛深在他心里,已经不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京圈大佬了,而是一个会可怜巴巴跟哥哥告状的弟弟。
路池绪忽然觉得,季凛深入赘进来也挺好的,弥补了他没有正常弟弟的遗憾。
毕竟,仅有的两个弟弟一个是单核细胞哑巴蛋,一个是花里胡哨聒噪精。
他暗自叹了口气,真为大哥感到辛苦,三个弟弟,只有他一个是正常的。
唯一的妹妹吧,还是个傻子。
路砚南起身,回头睨了眼路池绪,不打算将季凛深不行的事情告诉他们。
这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也是人家的隐私。
他轻叹一口气:“暂时不行,过段时间再考虑。”
大哥都这么说了,自已这个弟弟又没什么话语权,除了点头,也做不了别的反应。
路祁筠见三个人都已经默认季凛深要成为路家一份子,心里有些不开心:“不同意。”
“又不是你跟季凛深结婚,你搁那跳着绷着不同意个der啊!”路池绪抬手在弟弟额头弹了一下:“有心思操心这些,不如多操心下自已的实验室重建。”
“对啊,老四,动工了吗?”路简珩也关心起来,他觉得弟弟就是没试验做太闲了,所以天天在家里胡思乱想搞破坏。
路祁筠点头,接着开口:“说好下药,我还没研究出来,不能结。”
三人往电梯走,讨论着明天吃什么,干什么,直接无视的路祁筠的话。
弟弟脑子不正常的,他们作为正常人,不能跟不正常的人计较,会显得自已也不正常。
路祁筠望着哥哥们的背影,站起来愤懑踢了脚垃圾桶。
明明当初说强制、囚禁、下药的是他们,结果现在只剩自已还在坚持。
一群没有恒心的东西,做什么都不会成功的。
。。。。。。
翌日一早。
路时曼是被季凛深洗澡的声音吵醒的。
黄色的心比透明的脑先苏醒。
她揉着眼走到浴室门口,悄摸将浴室门推开。
水汽氤氲,她有些看不真切,干脆拉开淋浴间的门,大大方方的看。
偷偷摸摸看男人洗澡,就不是女人,要看,咱就大大方方看,无非就是挨顿。。。
无所谓,无所鸟谓。
季凛深背对着她,花洒的水落在他身体上,溅起一朵朵欲望的水花。
路时曼的视线从下至上打量,目光在那挺翘翘白花花的臀上停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