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深修长手指无意识蜷起,腕骨凸起处被布料摩挲出浅红
“金主爸爸想做什么不可以?”她单膝抵进他双腿间,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他的喉结。
季凛深瞳孔骤然收缩,被束缚的手腕在头顶绷出漂亮的筋骨线条。
他眼尾洇开薄红,下唇因克制留下齿痕,水晶吊灯的碎光落进他琥珀色眼眸,像融化的蜜糖在瞳仁表面浮动
路时曼吞了吞口水,心脏砰砰直跳。
“小妖精,知道你现在多诱人吗?”路时曼手指在他的锁骨处游移着。
喉间溢出的低笑震动着空气:“大概知道。”下颌扬起时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锁骨凹陷处盛着晃动的光影。
路时曼低头不敢再看他的脸,怕自己按捺不住直接在沙发给他弓硬上霸王了。
指尖抚过他起伏的胸膛,感受到布料下骤然加快的心跳,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白皙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撞上她掌心,羊绒地毯吸走了所有杂音,唯独布料崩裂声格外清晰。
将手伸到胸前,喑哑嗓音裹着情欲:“解开。”
“解开?”路时曼捏着他的下巴:“不要,没玩够,有本事,你自己解啊。”
“路时曼,我明天可以不去公司。”季凛深眸子幽深,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路时曼淹没。
“哦。”路时曼毫不在意,他上不上班也不用跟自己报备,手一寸寸检查着他的肌肤。
从胸膛到腹肌,从腹肌,到精瘦的腰,再到。。。。。
路时曼给他,又不给他。
理智的弦被路时曼当做弹簧,欲望不断在上面跳动。
直到温热的触感将他裹挟,那根弦终于是断了。
路时曼抬眸睨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玩着。
季凛深声音沙哑:“路时曼,解开。”
“我、拒、绝!”
“今晚别让我听到你一个求饶的字。”
被领带捆住的手凑近唇边,季凛深张嘴咬住打结的地方,一点点撕扯着,直到感觉手腕的束缚松了几分,这才继续开口。
“给过你机会了。”话音落下,季凛深猛地翻身将路时曼摁在沙发上。
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跟路时曼衣衫整齐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是,你怎么解开的?”路时曼还专程捆紧一点,就是防止自己没玩够,被他挣脱掉。
“我说了,今晚别让我听到你一个求饶的字。”季凛深身体紧贴住她,一字一句:“说一个,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