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还在赔付着筹码,为了确保不出错,赔付过程是很缓慢的。
收走输掉的倒是快,手捡捡朝筹码盒子里丢丢就是。
赔付筹码真是堪比蜗牛,总是清点出来一注,再从筹码盒数出筹码,赔付上去,还得等押注的赌客收回去筹码,确认无误之后,再赔付下一家。
好不容易等待着荷官全部赔付完毕,3万筹码押到了庄上之后,耐着性子又等着众人押注。
许久之后才发出牌来,闲牌庄牌闲牌庄牌,推出二张给到闲家面前,这个人开牌也不墨迹,很快的开出二张闲牌来。
物分两极,小场子也有小场子的好处,注码虽然小,但是他们开牌快啊!几百块的注码不至于太过患得患失了。
闲家开出来的是一张方块2,一张梅花q,闲开2点。
荷官捡起两张闲牌摆放好,推二张庄牌到我面前,我推开其中一张庄牌,是张黑桃5,再看另外一张,是个三边牌,一看是三边,没什么花头了,我猛一推开,是一张梅花6。
庄开黑桃5梅花6,庄家1点。
庄1闲2,比闲家还小一点,尼玛的,注码下的最大,点子却最小,这是何道理?
难道有假?
其实就算假不假真不真的,我们这些人又怎么能够知道呢?
就算大场子也不知道真假啊!
何友军曾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儿:“这事儿好办,你觉得假,就别玩了。如果感觉到假了,还继续玩儿,那你输了就是该,活该!”
正胡思乱想之际,荷官已经给庄家闲家各自补好了牌,推了补的闲牌给闲家,她接过牌来,这次看了有一会儿了,这才丢掉牌,我一看牌面,是张梅花4。
闲家底牌2点,补了张梅花4,闲家6点。
荷官收拾好闲牌,推那张补的庄牌到我面前来,我接过来一推牌边,心里定了。
这张牌是个3边牌,我的底牌是1点,1点配三边,最低也是7点了,闲家长6点,稳赢的局面了。
猛一翻开来,是一张方块7。
庄底牌1点,补了张方块7,庄家8点。
庄8闲6,庄赢。
庄庄闲闲闲庄闲庄闲庄闲庄和和闲庄!
这把牌我押注了3万筹码,庄家赢,果然被我蒙对了,庄闲单跳依旧是单跳,不曾因为二口和局而变了路。
赢了3万,手中现在已经有了9万筹码。
这次我没有多犹豫,接过筹码之后,再次数出了3万筹码拿在了手中,准备用3万平注一直推到爆为止。
等待着荷官赔付完毕,收拾好筹码之后,我一马当先,第一个押了注,3万筹码押注在了闲上面。
手中捏着剩余的六万筹码,在手中把玩着,看着其余人下注。
尼玛,就这样的牌路,还有人在押庄对子闲对子,押和局的还有几个。
我也真是服了,反正我是不押三宝了。
虽然我也不确定说后面就一定不出这些玩意儿,但是追三宝,赢钱的概率太低了,看似赔率大,但是架不住出现的几率低啊!几口不中,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是人就是这样,认准死理,还有一种损失厌恶症,都有一种心理,想着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押上不中,就非得一直押,想着干中为止,全然不顾利润与风险比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