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夕回头看她,“怎么了?是却、敌和疆啊!你不会忘了 吧?”
沉由恩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出来打招呼,“大表哥、二表哥、 三表哥。”
火却打趣地道:“我还以为你只记得夕一个人呢!”他一点 也不担心,他相信夕一定可以搞定。
火疆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火敌的视线扫过沉由恩缠着白色绷带的手腕,眸光悠悠 转冷。“用生命作为要胁别人就范的筹码是可鄙的手段,只可 惜你的如意算盘遇上我就发挥不了作用了。”他撇了撇嘴。
沉由恩瑟缩了一下,“什……什么意思?”
自小,火敌的爆躁易怒就令她害怕,现在亦同。
“我要谁活着谁就得活着。”向来,只要他肯救就不会有人 死。“你没法子再用死来威胁任何人。”他狂妄的语气犹如主 宰生死的神抵。
“好狂妄。”火疆评论。
不过,说归说,敌的医术高超可是铁一般的事实。
火敌一眼瞟过去,哼了哼,“我有狂妄的本钱。”他可一点 也不谦虚。
“听说你最近在生役展的气?”火却将ORAD模型战斗机 换到另一只手上。
“消息挺灵通的嘛!”她没有否认。
他笑问:“为什么?”
“明知故问。”她不打算说明。
“只是个吻而已。”火敌大刺刺地道。“不必太在意。”
其实他的用意是要夕原谅役展,却因措词不当而适得其 反。
“哦?”火夕挑起眉毛,“假设小幽被其它男人强吻了,你会 如何?”
火敌的浓眉拢紧,“宰了那个男人。”
她将他方纔说的话回敬过去,“只是个吻而且,你的火气 干么那么大!”
这下子他可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一向都说不过夕。
火却悠然自得地接口,“夕,即使你要判他有罪,也该给他 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没有回答。
火疆亦道:“那对你并没有任何损失。”
“男人总是为男人说话,”她算是答应了。
火敌的眼中闪着不认同的光芒,“那是因为我们相信役展 对你的爱。”
原本一个俊美绝伦的火夕就已经是大多数游客的注目焦 点了,纷纷投以倾慕、惊艳的眼神,而远会又多出了火却、火 敌、火疆,四人拥有一张相同的容颜,一般的英俊、一般的出 色、一般的令人心头小鹿乱撞,现场几乎引起一阵大骚动,顿 时,让基隆八斗子的夕照美景也相形失色许多了。
火夕漫不经心地瞟了瞟四周,发现停足的游客似乎愈来 愈多,敌最讨厌被人品头论足了,而且,还有少数较为大胆的 女孩子打算趋前搭讪,最好趁敌还没发飙之前离开,方为上 策。
“回去吧!”她旋身走向车子停放处。
沈由恩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火敌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