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胡亥问了一句,实在是没反应过来扶苏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要去上郡了!”扶苏说,“两日之后就要离开!”
“为什么要去?”胡亥说,“是父皇逼皇兄去的吗?父皇为什么要让皇兄去那么远的地方?”
“不是父皇逼着我的!”扶苏为嬴政辩解了一句。
“那是什么?”胡亥说,“总不能是你自己要去的吧?”
扶苏说:“是我自己犯了错!。。。。。。”
胡亥粗暴地打断扶苏的话:“就算是皇兄做出了事,父皇也没有必要将皇兄贬到那种地方吧!”上郡那种地方,就是长年经过训练的兵士们都有可能受不了那个地方的恶劣环境。父皇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将皇兄你送到那种地方去?
“阿亥,那是我们的父皇!”扶苏说,“而且我也真的是做错了!”
“皇兄的意思是父皇没有一点儿错吗?”胡亥问。
“也不能这么说!”扶苏私心里还是觉得自己的父皇不是一点儿错都没有的,“只是大错的终究是我!”
“哦,原来是这样!”胡亥突然冷笑了一声,说,“因为父皇是皇帝,所以有了错,大错总会在别人那里是吗?那我将来也要做皇帝,是不是就永远不会有错了?”
“阿亥!”扶苏厉声呵斥道,“你在想些什么?坐在父皇那个位置,是要造福万民的。你怎么可以如初胡闹?你见以前有哪一个不肯直视自己错误的帝王得以安宁了?道路以目的故事你忘记了吗?父皇、靳轲先生和我,真是白白教了你这么多年!”
“。。。。。。”胡亥还是第一次被扶苏这么骂。以往他的皇兄的脾气是多么好啊,怎么今日自己为他出气,他还这样了呢?胡亥越想越委屈,觉得扶苏真是不识好人心。
看着胡亥不说话了,扶苏也觉得自己说话的口气可能重了一些。胡亥毕竟从小就被宠着,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阿亥,皇兄不是要故意凶你的!”扶苏说,“只是如果你将来真的做了皇帝,切不可意气用事!那个时候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着大秦的命脉和百姓的安危!皇兄只是不想你成为纣王幽王那样的人,受天下人唾弃!”
要说这扶苏为何这么郑重其事地说胡亥将来有可能做皇帝,那还不简单?自己养大的弟弟,在扶苏的心里,怕是谁都比不上吧!自己血统纯正的弟弟,就是真的做了皇帝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听了扶苏安慰的话,胡亥心里好受了一些。胡亥知道扶苏疼自己,不是故意要这么骂自己的。
“皇兄,阿亥舍不得你!”胡亥抱住了扶苏。
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胡亥跑到自己怀里撒娇,扶苏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扶苏摸了摸胡亥的头,说:“皇兄又不是一辈子都不回来了!时机到了,我会跟父皇请旨回来看你的!”
“那皇兄是一定要去了吗?”胡亥又说,“我想去求求父皇!”
扶苏摇了摇头,说:“阿亥。去上郡不只是父皇的意思,我自己也有要去的意思!真的不用再去跟父皇求情了!”
“那皇兄,这几天你一定要一直陪着我!”胡亥说,“晚上也要住在咸阳宫里!”
“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扶苏自然是同意了。
。。。。。。
“朕听说扶苏今日住在咸阳宫了?”嬴政问。
靳轲看了嬴政一眼,说:“怎么也是你儿子,这是不打算认这个儿子了?”靳轲以为嬴政不想让扶苏在宫里住,就这么问了一句。
“不是!”嬴政好笑地说,“朕的意思是,扶苏和胡亥的感情那么好。朕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将来他们兄弟二人会为了皇位争斗!”
靳轲说:“讲真的,你大儿子扶苏可真是没有跟胡亥斗!”也正是因为扶苏的不争不斗,胡亥才能这么轻易地坐上皇位。不然你以为蒙恬那三十万大军是玩的吗?
嬴政疑惑道:“那你不是说扶苏最终是——!”被胡亥一道圣旨逼死的吗?
“我只说了将来是胡亥继位,扶苏被胡亥弄死了!”靳轲说,“可没说两个人争斗中扶苏死了!”
嬴政问:“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机不可泄露!”靳轲摆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这种事我可不能告诉你!”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靳轲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历史上对这段时间描述得很模糊,至于扶苏是如何看待那道赐死自己的圣旨也一直有争议。靳轲可不敢随随便便把不知道真不真实的东西告诉嬴政。
靳轲不告诉自己,嬴政心里就难受得紧。按照靳轲以往所说的,自己怕是看不到后边所发生的事了。要是不知道还好,现下嬴政已经知道了,却不能知道个完全。这种听故事听一半的感觉真是太差劲儿了。
“朕就是想知道一下!要是你一开始就不说,朕也没这么执着!”嬴政说,“可是。。。。。。”
“哈哈哈哈哈哈!”靳轲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总算是知道了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是怎么来的了!哈哈哈~~~!”
“什么一千零一夜?”看着靳轲笑不停了,嬴政十分茫然地问。
靳轲开始给嬴政普及一千零一夜的知识:“一千零一夜啊,就是。。。。。。”balabala。
“你的意思是,朕就跟那个故事里的国王一样?”嬴政问,“朕自认为没他那么残暴!”
“。。。。。。”靳轲不是很想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