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男人沉默了,他叹了一口气,眼神十分复杂:“我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也是奇了怪了,跟见鬼了似的。
。”
“怎么说?”
“死的人没有身份。”
“没有身份?”
“对啊,对比了全国的DNA库,都没看到一样的,你说奇不奇。
没人报案所以上面就不怎么重视了。”
江时心下了然,死者要么是个黑户。
要么……就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难道是谁穿越了没买保险,直接空投到山上,结果落地成盒了?
至少他很确定,死的不会是鬼。
心里带着这些疑惑,江时坐着警车,再次回到了家门前。
挥手和司机告别,刘警官打了个寒颤,开着车转身就走,似乎不准备在这里多做停留。
于是江时牵着狗杂种,在寂静的夜晚回到庭院。
他拿起口袋里叮当作响的钥匙,顺手关上院子的铁闸,打着哈欠走向一楼大门。
大门“吱呀”
一声打开,里面传来熟悉的檀木香味,有点像山庙里烧的香。
江时把黄狗留在楼下,提着行李箱上了楼,进到自已一尘不染的房间,顺便给父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喂,到家了,狗杂种没饿死。”
苏绣良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她又开始了唠叨:“小时你不会做饭,你妹妹这几天也在家,你俩就用一楼的土灶生火煮饭吧。”
“妹妹?”
就在这时,电话“嘟嘟嘟”
地挂断。
他猛地睁大漆黑的眼睛,听到房门外传来“咚咚咚”
的急促的敲门声。
“哥,开门啊,吃晚饭了没?”
屋外传来轻柔的女声,一道血红色的身影,站在透光的房门外。
然而江时心里却瞬间炸响警铃,迅速拿出全部武器,全身的肌肉细胞都绷得紧实起来。
他哪里来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