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寒只身来到地窖,隔了老远他就听见江轻舟在地窖里面用力敲着铁门。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一阵锁链撞击的声音之后,咣的一声,铁门被打开了,一身家居服打扮的薄暮寒走了进来。
他还没刚站稳,一个温软潮热的身体倒进了他的怀里。
“薄暮寒,你来了哈!”
薄暮寒低头嗅了她一下身上的味道,又朝盛放酒的架子看了看。
正中央的有个架子上,一看就有人动过的痕迹,好几瓶酒被打开过。
他皱了皱眉头。
“你喝酒了?”
“对呀。你让人把我关在这里,我口渴的不行,这里没水,我不喝酒喝什么?”
她双颊通红,眼神迷离,身体软的像一团棉花,说话的时候小嘴一撅一撅,又诱人又可爱又做作。
“我送你回房间睡觉。”
说着,薄暮寒搂住她的腰,欲带着她往外走。
江轻舟向后一撤,“我刚睡醒,怎么又让我睡觉,我不想睡觉!”
薄暮寒把推到对面的墙上,她顺着光滑的墙壁滑下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薄暮寒也不管她,兀自在对面的台阶上坐下。
“你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现在正值中午,但地窖里存放了酒,不能见阳光,所以四周都没有窗户,他们的头顶只有一盏昏黄微弱的灯亮着。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过柔和,让人心情变得缓慢,一向时间就是金钱的薄暮寒竟有闲心在这里跟江轻舟说些废话。
江轻舟向上翻着大眼睛想了想,“我想……聊天!”
薄暮寒点点头,“好,聊!”
“干聊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玩个小游戏,我们石头剪子布,赢得人问输的人一个问题,输的人必须回答,而且必须是真心话,如果实在难以回答,就、就……”
江轻舟眼睛在地窖里滴流乱转,最后指着架子的酒说。
“就罚他喝一整瓶酒!”
薄暮寒勾了勾唇,“可以。”
江轻舟马上坐直身体,进入战斗状态。
“一二三,石头剪子布,哈哈哈哈,你输了!”
薄暮寒也是点背,第一次就输了。
不过愿赌服输,他才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赖账。
“想问什么,问吧!”他双手松散的交叠在一起,好整以暇的望着对面的女人。
江轻舟歪着头翻着眼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