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月:“……”
酒月无语凝噎,只能望天四十五度。
长钰长得像司马青……但性格却是遗传了酒月,没人知道他那小脑袋瓜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用酒父酒母的话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长钰完全就是酒月小时候的加强版,能急死人。
一开始酒月还不信,她小时候除了皮了点,样样都不差的,后面上了小学之后更是懂事了许多,长钰不管是随她还是随司马青,肯定都很让人省心的!
然而在长钰上小学之后,酒月的美好幻想就被打破了——一切罪恶之源,便是辅导他写作业。
酒月光是想想就有股无名火。
她赶紧摇摇头,抱着喇叭起身,出门前还不忘跟司马青打招呼,“说好了,今天你来教他写作业,不要等太晚了。”
司马青点点头,并不在意。
酒月:“……”
酒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低调地遛狗去了。
长钰玩了一会儿,就主动过来找司马青,“爸爸,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呢。”
司马青刚晾完衣服,手里剩下的衣架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长钰拖进自已房间。
一大一小在书桌前坐下,长钰眉眼间洋溢着几分骄傲,“爸爸,你看我的狗头和公主车,好看吗?”
司马青:“……那是橡皮擦和削笔刀。”
“我知道啊。”长钰叹息一声,“算了,大人真没意思。”
“……”司马青面无表情地把他的作业翻出来,“对,作业有意思,写作业吧。”
长钰乖乖点头,先写了数学,司马青在旁边盯着,还算仔细……仔细到填写单位,一幅画有65平方米。
司马青指出,问他,“这像画吗?”
长钰看了他一眼,失望地摇头,“我以为大人都喜欢很大的画呢。”
司马青:“……大人没有你想的那么贪心。”
长钰似乎觉得有道理,很听话地改了。
接着就是语文。
要求写一篇简单的日记,此外还有书上的几个题目,大都是阅读和造句。
司马青顿了顿,眼神一眼扫过作业本上的“星期八”,他无意识蹙眉,点着那里问,“妈妈不是说过不能写星期八了吗?”
长钰很纠结,“可是我不写星期八,就没人写星期八了。”
司马青心平气和地讲道理,“大家都不写星期八,你为什么非要写星期八?”
“爸爸,你听不到我说话了吗?我说——”长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扯开嗓门儿吼,“因为我不写,就没人愿意写了!”
司马青:“……”
司马青闭了闭眼,伸手拿过他的狗头橡皮擦,直接把那个“八”擦掉了。
长钰:“……”
长钰瘪着嘴写了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