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来都来了。可惜我们那些钱了,花了那么多钱,都打水漂了。”
我笑着说:“也不能说是打水漂了,这不是有一条路嘛!”
书生叹口气说:“可惜啊,把大同都搭进去了,前路漫漫,希望渺茫啊!”
我说:“想建成一个中国那样的大国是不可能了,将近十万平方公里的面积,还不到十万人呢。而且全是文盲,是文盲就算了,还都不讲道理,动不动就火拼。我也是服了,有啥事难道不能坐下好好谈吗?”
书生说:“现在我们走进了一个悖论,我们的铜矿赚了钱,不给大家分吧,大家觉得我们不厚道。给大家分钱吧,大家就更不愿意干活了。他们就会指望上铜矿分的钱,他们对生活没啥追求,只要能吃饱,就都不是事。”
我问:“你说他们平时都在想啥呢?他们平时吃饱了之后,都在做些啥啊?”
书生笑着说:“啥也不干,我甚至没见到他们有啥游戏?对了,他们都挺会跳舞的,有时候会聚在一起跳舞。不得不说,他们在跳舞方面很有天赋。而且他们都挺能跑的,别看腿不我们细,真要是跑起来,比我们跑的快,比我们跑的远。”
我小声说:“我问一下,他们和我们真的是一样的人吗?”
书生笑着说:“当然,我们是没有生殖隔离的。你看大同的儿子,长得挺健康的。”
“老虎和狮子还没有生殖隔离呢,你总不能说老虎和狮子是一个品种吧。”
书生摇着头说:“我们是一样的人,从医学角度没有任何区别。你觉得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个品种?”
我也不知道咋说好,我说:“大同觉得他们和我们不太一样。”
“大同儿子都有了,对了,大同儿子叫啥来着?”
我笑着说:“大同给起的名字,叫催命鬼!”
书生哈哈笑着说:“为啥子叫这个名字?”
“说是总哭,动不动就哭。”
书生说:“孩子哭不是饿了就是病了,让大同都关注一下嘛!”
我小声说:“大同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他一直住在矿上。赛丽亚这边和她姨妈一起带孩子。”
“大同牺牲太大了。”书生又叹了口气。他又说:“不过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还是要尊重大同的选择。”
我嗯了一声说:“书生,偷猎的人想离开,必须要坐船走啊,我们可不可以拦截一下,在船上检查一下过往的商船?”
书生摆着手说:“来往的商船牵扯了太多人的利益,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接下来,我们多注意一下陌生人就行了,告诉大家,见到陌生人要汇报。这些偷猎者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我们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偷猎者,而是有人借着一些名义,考察我们的地形,摸我们的兵力分布。我们不仅有铜矿,我们还把持着地下宝藏。现在我们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大肥肉,谁都想咬一口。”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你看那些保护野生动物的,会是特务吗?”
“说不好。”
是啊,他们自己不说,谁知道他们是来做啥的呢?他们说是保护野生动物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他们不是。
他们也可以一边保护野生动物,一边画我们的地图啊。把我们都住在哪里,我们的兵力都部署在哪里,哪里有暗堡,哪里有关卡,都摸的清清楚楚的。到最后调集一支部队过来,直接把我们给灭了也不奇怪啊!
我说:“是啊,现在我们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直接驱逐出境,倒是会落人口实。”
书生笑着说:“最关键的是,要是别人真的就是来研究和保护野生动物的呢?我们把人驱逐走了,这就是业障!我不愿意做造孽的事情,一件都不想做。”
我吧唧了一下嘴巴,无奈地往后一靠,我说:“实在不行就把下面的海盗船给掏空了,把金币拿上来给大家分了,这样就没人惦记了。”
书生点头说:“这还真的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别人就会觉得这里没有宝藏了,我们也免得被人惦记。”
我坐起来说:“说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