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霁话音落下,武阳很快出现在门口,看到自已主子口吐鲜血,他快速蹿到段凌霁面前。
“王爷,你怎么了?”
问完不等段凌霁出声,他又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快传江大夫。”
武阳神色焦急,但焦急归焦急,处事还算稳妥。
江大夫很快赶来,看到地上尚未干涸的血和段凌霁嘴角的血迹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江大夫,快看看王爷。”
江代夫走到床前坐下,搭上段凌霁脉搏,小半晌后瞪着双眼,面色越发沉重,武阳站在一旁看着江大夫的脸色变化,心不由得揪起来。
片刻后江大夫收起手,段凌霁从一开始就注视着他的脸色变化,看他面色凝重,便已知晓此事非同小可。
“说,本王如此是何故?”
“王爷,”江大夫顿了顿:“是蛊。”
“蛊?”
段凌霁很是诧异,他想过是毒,不曾想居然是蛊。
武阳在一旁听得面寒心惊,想到才离开不久的云素予,他激动道:
“王爷,此蛊是不是云庄主刚才所为?属下这就去把她带来严加审问。”
武阳言罢就要走,段凌霁一声厉吼:“回来!”
武阳顿住脚步,不解道:“王爷,这是为何?云庄主走后王爷就这般模样,她有最大嫌疑对王爷下蛊。”
江大夫看着武阳眼神中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嫌弃,同为男人就算没有过女人,主子房中还未完全散尽的气味作为一个男人是应该最了解的,这死心眼居然没发现这一点。
还有王爷的面相,明显是男女欢好,愉悦满足后的春风拂面。
更何况若蛊真是云庄主所下,她没有理由与王爷行于水之欢。
可惜这些这死心眼未想到,江大夫欲想把自已想法说出来,不料段凌霁先他一步否认了武阳的看法。
“不是她。”
段凌霁言罢把目光转向江大夫:“江大夫,本王所中的是什么蛊?”
“王爷,”江大夫一脸愧疚:“属下对蛊虫所知甚少,只知此蛊对王爷作用极大,一般人会提前发作尚有施救时间,可在王爷身上一旦发作不出两日就会毙命。”
听了江大夫的话,武阳急了:“王爷此刻已经发作,那他……”
武阳的话没说完,但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