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啊,你觉不觉的今日好像格外的安静,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朝露四处看看,院子陈设都还在,“没少啊。”
她也跟着朝露的目光四处看,最后,目光停留在屋檐挂的空笼子上,“想起来了,这个丑鸟今日怎么还没来要吃的。”
朝露恍然大悟道,“今日确实没看到它来要吃食,我去找找,这小家伙别被人给害了。”
两人一起出去,寻到管家,宁兰便问道,“可看到那只八哥了?”
管家连忙道,“没瞧见啊,怕是去山里寻吃食了。”
宁兰正想去外面找找,屋子西北角,一件被衣服盖住的箱子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救命啊,救命啊。”
她把衣服掀开,箱子中不是那个丑鸟还能是谁?
箱子一打开,那八哥马上飞出来,朝着管事脑袋就是一爪子,抓的鲜血直流,大骂道,“坏人,坏人。”
她同管事两人面面相觑,管事摸摸脑袋上的血,尴尬的笑笑,“不知道被谁放在这了,奴才一时没看到。”
八哥跟着宁兰又回到屋子,喂过之后老实很多,站在笔架上也不敢吱哇乱叫了。
可是管事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把它关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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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清跟着吴今出了皇宫,等他到了别院,顺利进了宁兰屋子。
这次果然没看到那只鸟,正想靠近帐子,突然之间,一阵凄厉的叫声自头顶传来,“鬼来了,鬼来了。”
他被吓一跳,这才发现这只丑鸟躲在房梁上,怪不得方才进来他没看到。
当即慌张跳下窗子,就听到婢女的脚步声从右面偏殿传过来,“娘娘怎么了?”
宁兰又被这鸟吵醒,顺势坐起来,“朝露,帮我去拿杯温水,我口渴的厉害。”
朝露应了,她就坐在那等朝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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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四处瞥,这八哥虽然讨厌,但是被她教训几次后就不会再乱叫了。
定是有人来了,还不敢光明正大的,除了那人还能有谁,偷偷摸摸的,竟是干些梁上君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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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什么都不知道,喝了茶,故意坐那发呆,一直熬到深夜,熬的实在受不住才回去睡觉。
心想,她舒舒服服坐着都难受,他不知道窝在哪呢,估计更难受,看他下次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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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清被困在窗下,一时动弹不得。冷冷的瞥一眼那只坏事的鸟,心道,天亮就把你拔毛炖汤。
这管事怎么办事的,不是让他送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等宁宁睡下,季宴清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出来。
院外吴今看陛下出来,面色不怎么好,忍不住劝道,“陛下夜间这么跑,身体如何抗的住。”
季宴清瞥他一眼,这不是说的废话吗,他白天能来吗?
他答应了宁宁,孩子出生前不再来见她。
晚上好不容易想来看看,结果连着两次都被这破鸟阻挠了,“告诉管事,明日把那鸟想法给朕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