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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赶车很是稳当,板车晃晃悠悠的使人发困,小孩早早便睡着了,宁兰也哈欠连天。
刘婆婆见状偷笑,压低声音,“家主看着龙精虎壮的,是不是很厉害,这几日早上都看你在揉腰,现在还哈欠连天的。”
宁兰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不是,这的人都这么开放的吗?
刘婆婆无所谓道,
“夫人你不用害羞,谁年轻不是从这过来的啊,你这还好,没有婆母要服侍,不然,像我们那时,早上晚一点起床婆母都要来敲门了。”
宁兰脸上发热,不敢接话。
刘婆子笑的一脸了然,她前两日在主院洒扫,在院子里可听见动静了,那老大了。
还好孩子醒了,嚷嚷着要抱,打断这尴尬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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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躺在刘婆婆怀里,瞪着大眼睛同盯着她看,她伸手逗着小女孩玩。
刘婆婆看着便笑道,
“你们这么年轻,身子骨又好,说不得孩子就在肚子里了,你和家主长的都俊俏,生出来的孩子定是好看的。”
宁兰这些日子,总听人说早生贵子,现下听刘婆婆又说,倒是有些不一样的想法。
总得来说,她其实并不讨厌小孩子。
那时只是无奈的选择,想到那人,宁兰一哆嗦,她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人了。
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同贤妃生上一堆孩子,最好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儿子都能满地爬了。
只是。。。。。。
不知道是因为那时整日泡在水中,还是钱郎中那碗堕胎药,大抵她的身子该是有毛病了。
在宫中那时,两人这么多次都没再有孕。
他一直让太医给她喝这样那样的药,她当时便猜测药是调养身子助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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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府城,在酒楼门口停下,刘婆婆要送孙女去找父母,约好见面时辰,宁兰同她分开自己去逛。
她先去看了看这的赵家粮铺,粮铺生意不错,店铺很多,一条街便有两三家。
从粮铺出来,她去买了些糕点吃食回去给夏蝉,路过一家药铺,宁兰停下脚,犹豫好一会最终走了进去。
郎中听她说完来意,把完脉,捋捋胡子道,
“你猜的不错,这药是把身子伤了,不过没事,老夫给你开几帖药,你先吃着,回头再来看看。”
宁兰想着身子好了总是没错的,便付了诊金。
拿着药包出来,看看时辰,已经临近中午。差不多到了同刘婆婆约定好的时间了,遂不再乱逛,回到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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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边上多了个算命的摊子,摊主脸上盖个斗笠,躺在酒楼墙角呼噜打的震天响。
宁兰心道,他这样能有客人上门算命吗?
“夫人,走了,我们回去。”
刘婆婆抱着孙子出来,打断她的腹诽,两人便趁着天光返回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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