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底气不足。
“那就是没有了?”
钟小艾冷笑,“文件都没有,赵学安凭什么和你走?”
“钟主任,别为难我,这是钟书记的意思!”
“拿钟书记压我?”
“不敢!”
薛文低下头,手心冒汗。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薛文手足无措时,赵学安竟然主动上前。
“薛厅,我跟你走!”
“学安。”
钟小艾重申,“没有文件,你可以拒绝配合!”
“没事,钟姐,我愿意配合。”
就这样,在和钟小艾低语了几句后,赵学安主动跟着薛文离开。
目视他的背影,钟小艾握着白色手机,眼神复杂,晦涩。
钟家是该大洗牌了……
……
下午四点。
省厅。
因为是协助调查,赵学安没有进审问室,而是来到一间狭小的会议室。
不出意外,十分钟后,钟熠亲自走进了这间会议室。
这是两人第二次面对面,钟熠不敢再小看这个年轻人。
“赵学安,挺厉害呀,徐家姐妹,小艾,高小琴,林啸天,竟然都为你站台。”
“人品好罢了!”
“你有人品?”
钟熠冷哼,“你若有人品,就不会把匕首的源代码泄露给倭人!”
“钟书记,你这么大一位领导,说起话来也会信口雌黄?”
“放肆!”
钟熠一拍桌子,“赵学安,我想听一句实话,这十天你去哪了?”
“你不是知道了嘛。”
赵学安反问,“小泽一郎已经被我抓了,难道钟旭没告诉你吗?还是说,习惯了遮遮掩掩?”
钟熠一时哑火。
没错,姜凉萍葬礼结束后,钟旭就收到了赵学安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