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耳疑惑问出,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她低头看着他的双脚,抿了唇,安静转身出去了。
很快她拿着剪子回来,让应妄坐在土炕上。
应妄伸手要剪子,她没给,蹲下来,小心的将他脚上的袜子剪开。
那双袜子已经彻底和他脚上的皮肉粘黏在一起,剪开只是为了方便撕。
姜南耳有些不敢下手,做了一小会儿的心理建设,才动手。
袜子离开皮肉时发出的“嘶啦”
声,让她头皮发麻。
应妄怕她不敢弄,拖拖拉拉更受罪,所以尽量强忍着不出声。
可还是没忍住泄露出两声抽气声。
实在是太疼了。
好不容易把袜子脱了。
眼前一幕惊骇的姜南耳差点蹲不住。
他脚上走出来的水泡都破了,烂了,皮肉翻红,周遭发白,还有淡淡的腥臭味,是化脓了。
姜南耳别开头不敢再看,起身说出去一下。
幸好木子家里有酒精、碘伏、棉签、纱布这类东西。
他们这次带的物资里面也有常备的消炎药膏。
她默不作声给他处理双脚的伤,最后用纱布缠住。
应妄等她弄完了,才长臂一伸,把人搂到怀里。
姜南耳挣了一下,他收紧手臂,她也就没再挣。
“小耳朵。”
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声音低沉:“你还生我气吗?”
姜南耳扭脸看他,面无表情:“你不应该来。”
“联系不上你,又说暴雨导致泥石流,我担心。”
“我没事。”
姜南耳语气有些冷:“反而是你有事。”
应妄见她气的厉害,不敢反驳,附和道:“是是,是我冲动了。
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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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再纠结姜南耳没有给他的拥抱和亲吻,冷静下来也看清了她冷漠背后暗藏的恐惧。
她怕他出事。
只要她还在意他就好。
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