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贤妃被放出天牢,回到宫里,人人对她避之不及,担怕惹上麻烦事儿。
贤兴宫内。
婢女冬夏伺候娘娘沐浴,委屈地掉泪。
“娘娘,皇上怎能如此对您呢?您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啊。”
贤妃面容惆怅,凝视着前方,责备道。
“别说了。”
她很累,只想早些歇息。
自在居。
西郊的探查有了结果。
“启禀皇上、娘娘,西郊的确种着大片红莲草,位于一处私宅内,因而一直没被发现过。
“据说宅子的主人游历四方,十几年未归。
“但我们在井下发现一具尸骨,目前推测,那尸骨就是宅子的原主人。”
萧煜听后,语气淡然。
“如此说来,栽种红莲草的人,并非那人。”
“是。”
侍卫回禀,“他并无亲朋,很可能是遭人谋害后,侵夺了家财。”
凤九颜沉声问。
“可有细细查过那宅子,有没有密室?”
侍卫摇头。
“回娘娘的话,并无密室。
除了红莲草,再没有其他可疑。
并且那些红莲草不久前就被毁了,我们还是通过残存的痕迹,推测出那里栽种过红莲草。”
凤九颜看着萧煜,推断。
“那定是药人帮所为了。
他们很谨慎,提前摧毁了证据。”
萧煜认同她这话。
“你曾说过,药人帮的总舵,极有可能就在皇城。
如今这红莲草的出现,更加证明这一点。
“只可惜,他们来去无踪,眼下再想守株待兔,也是徒劳无功了。”
凤九颜沉思片刻后,从容地说了句。
“也不算是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