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葛十七满身的伤痕,可见他这些日子过得艰辛。
他跪在灵堂上,对着师父的棺椁磕头,喉咙里溢出的哭声,听着顿生悲戚。
阮浮玉克制着情绪,没有任何悲伤的神情。
她得把后事料理好,还得查明蛊王的下落。
尸体下葬后,葛十七才问阮浮玉。
“师姐,这些日子,我找不到你和师父……师父她,是被谁害死的?我要为她老人家报仇!”
阮浮玉冷哼一声。
“报仇,就凭你?”
葛十七才二十岁不到,在她眼里,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师门中人!”
“师姐,你要赶我走?”
葛十七不知道自已犯了什么错,不愿意离开。
瑞王和东方势都深知,阮浮玉看似无情,实则不愿葛十七牵扯到这件事中,白白断送性命。
即便葛十七不情愿,他还是被赶走了。
东方势等人对阮浮玉道了声“节哀”
,随后表示,愿意帮她对付药人帮。
他们都很自责,如果能早一点来到南疆,或许能救下阮浮玉的师父。
……
这天以后,南疆上空覆着阴霾。
官兵们每日巡视,王上每天都会处死几个人,弄得百姓人心惶惶。
然而,几天过去了,依旧没有子蛊的线索。
直到听闻——南齐北部出事了。
阮浮玉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瑞麟!
瑞麟!
我们得回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