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稚久违地和母亲睡在一起,心绪逐渐也平静了下来,只是睡前,她还是不可避免有些担心魏迟那边,也不知道他如何了。
……
魏迟和岳父第一次喝酒,魏迟自然拼劲全力。
最后——
吐得不省人事。
是曹大石和陈安带着人去了好几次净房的。
该说的不该说的,估计也说的个差不多了。
最后回到偏房,倒头就睡。
曹大石累得够呛,摇头:“三爷也忒实诚了……”
陈安笑道:“不过我见虞大人好像挺满意的,脸上还带着笑意,三爷应该也是过关了吧。”
两人对视一笑,给魏迟盖上了薄褥,又在旁边放了个盆,这才走了。
……
次日一早,虞稚早早醒来,正在梳头。
虞母走到她身后:“我来吧。”
虞稚惊喜回头:“娘!”
“没事,给我女儿梳头,娘高兴。”
虞稚露出笑意:“好,女儿也高兴的。”
梳洗时,虞稚又忍不住朝外看了好几眼,似乎在等什么人。
虞母透过铜镜看见了,依旧笑而不语。
门外果然传来了脚步声,熟悉的。
盏春在门口等着,笑着迎上去:“哟,三爷今日这神色怎如此憔悴?小姐才起,夫人也在里头。”
魏迟讪讪,昨日他喝了个酩酊大醉,一觉睡到了辰时,醒来后才觉自已一身污秽,于是立马就去浴房把自已洗了个干净,这才过来找虞稚来了。
闻言,魏迟立马低声问:“很是难看?”
盏春抿唇笑了:“我说笑了,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而且更精神了。”
魏迟摸了摸下巴,他的确是难得把自已拾掇了清爽才过来的,听盏春这般说之后才放心了,走到了门口。
“鱼鱼?”
虞稚这会儿已经梳洗好了,应了一声,便和虞母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魏迟又朝着岳母行了个礼。
“岳母。”
虞母笑道:“女婿酒可醒了?”
魏迟十分不好意思笑了笑,“岳父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