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但更该死的是,我发现我现在竟然一点都不讨厌与他亲热,甚至隐隐还
有一种期待,两人唇瓣霞在一块的时候,我的手甚至在不知不觉间搂上他的
腰,我这是怎么了?
“你又轻薄我了?”我喘着气红着脸拍打他的胸膛。
“如果你觉得亏了,可以随时轻薄我,我不介意,露天其实也可以。”
说话间他的笑容更浓。
“你——”我死死掐了他的掌心,他闷哼一声说痛,但却没有推开我的
手,他说还有机会被我掐,这种感觉真好,他真怕我在海里死了,他说这话
时,带着后怕口
“你死我都没见 ”我没好气地应他,但心却暖暖的,握着他的手不自
觉加大力度,从小到大,我就喜欢被哥哥牵着,觉得很温暖,如今他也牵着
我的手,感觉跟哥哥得很不同,但同样让我依恋。
哥哥牵我的时候,我的心不会跳得那么快,但他牵着我,我的心砰砰地
跳,有点紧张,又说不出的甜蜜幸福,似乎这荒凉的海岛是一处世外桃源,
我俩就在晚霞下散步,就算是杂草我也闻出了芳香,这感觉似乎不赖。
“是不是想我了?脸儿那么红口”他低下头看着我笑,那双深邃的眸子
似乎洞察人心口
“谁想你了?”我哪肯承认。
“承认想我也不丢人,现在就我俩,我又不会笑你,不过一会再想我,
这会要集中精神了。”听到他这样说,我才警觉我们已经渐渐深入荒岛里面
了,我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自己的警惕性何时变得那么糟糕了?
海岛很荒凉,杂草有人高,落叶堆积厚厚的一层,潮湿得很,深一脚,
浅一脚走得心惊胆战,不知道哪里会有一个大坑等着我们。
沿路的村木很多,很多我们凉州没有的品种,但我也不算太陌生,因为
哥哥给我看的书就有介绍,尤其是带毒的村,介绍得很详细,但让我心寒的
是,这荒岛竟然聚集了数十种毒村,就连地上开着的花,也有一些带着剧委
,这让我的心悬起来。
“这棵村有果子。”他突然叫了起来,声音带着惊喜,说完试飞身上村
,试图将那些果子摘下来,我朝他说的方向看去,是一棵二十多米高的大村
,村上结着一个个像小梨的红果子,极是诱人。
“别动,那果子有剧痛,别碰那村,快下来口”我急得大声呼喊,他的
脚已经踏在村上,正想用手攀缘而上,听到我的话,立刻松手,跳了下来,
动作洒脱得很,这家伙反应真够快的。
“你确定这栅有毒?”他问我。
“嗯,这村叫见血封喉,也有人直接叫它箭毒木,寻常人碰那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