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这白瓷的价位连青瓷都比不上,我每年所挣的银两连工钱都不够,这
生意我就是想做也做不成,别的都能谈,但就是价格已经很实惠,实在无法
再低。”
“这工艺如果掌握了,难度并不大,就如酿酒,方法掌握了,倒也差不
多,工钱还占不了你利润的十分一,虽然我没有窑场,这瓷器的利润我多多
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胡老板不难找到下一个买家,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包下你所有白
瓷,也不是所有买家都有实力让这白瓷名扬天下。”我说这话的时候,倒有
几分豪迈。
“胡老板今日能邀请我过来,应该是经过一番衙量,我全包了你窑场的
白瓷,如果成功,我做的是独家生意,谁要白瓷都只能从我这里拿,价格完
全由我控制,如果打开门路,的确可以狠狠挣一笔,但如果销路不好,打不
开市场,我每年亏损的银子也是庞大的,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我要求降价三
成也不是什么过分要求,胡老板你说是不是?”我慢条斯理地说道。
“商人逐利,胡某目光短浅,没看长远,只守着眼前的利益,不要说降
三成,就是一成也不行,我这个价格已经极限了,罗爷,请喝酒,即使白瓷
这生意没做成,我们也有上好的青瓷,我们平窑的名气没有梅窑好,但质量
比它高,尤其价钱要公道,罗爷不妨试着进点货。“这家伙是老狐狸,硬是
不肯松口。
“这酒的确是好酒,只是我不胜酒力,消受不了这么好的酒。”这酒入
口香醇,但却烈得很,虽然没有七步醉那么厉害,喝多还是不行,生意没聊
成,人不能先倒了。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瓷器,开始了漫长的价格拉锯战,其实我的目
标是他的价位能降一成,只要能降一成,我立马跟他定契约,如果不肯降,
我估计我还是肯要的,因为他的价开得并不算高,尤其是这白瓷的确是好东
西。
“这样吧,我作最后的退步,只要你每一个品种的价位降一成半,这事
就这么定了,要不今日我可能真的要白吃胡老板这一顿了,日后胡老板到凉
州,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我说得坚定,胡老板低头沉思,有点犹豫不决
,看他这样,我知道降一成,应该是有戏了。
“这茶差不多凉了,我去叫小二去换换,顺便再添几个菜,罗爷稍等。
”一会之后,新菜上来,茶水也热了,而胡爷脸上的犹豫之色没了,人显得
更加从容了。
“罗爷,我不是罗嗦之人,价格只能降一成,这是我们的底线,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