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听到关门声,陈舒宜松了口气。
感觉到司问棠身体也在放松,她嘿嘿一笑,摸摸他脑袋,“你别怕,他不会进来的。”
司问棠:“……”
她是在哄谁?
正要怼她,脸颊上被她用手背抹了抹。
“哎,你出好多汗啊。”
说着,她身子放低一点,把他抱紧了点。
“还能坚持吗,我们得先出去。”
司问棠默了默,不知哪根筋不对,双手抱住她。
“挪我出去。”
“啊?刚才那个姿势比较省力。”
“省力也要有力,拜你的洋鬼子所赐,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嘁。
陈舒宜撇撇嘴,螃蟹一样抱着他挪开,摸索着打开门。
她往前进,他往后退,总算到了卧室。
到床边那一秒,她完全脱力,和他一起摔了下去!
啊!
她一个翻身,躺在了他身边。
拉开眼罩,盯着天花板,呼哧呼哧地喘气。
“你怎么样?”她问司问棠。
司问棠出了一身汗,四肢都是麻木的,这种情况很久没有过了。
他精疲力尽,连虚张声势也做不到。
下意识转过脸,隔着模糊视线看她。
陈舒宜不明就里,还朝他笑。
“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哎,可别忘恩负义了啊!”
她给自已擦擦汗,还不忘给他也擦擦。
视线清晰,司问棠眼神一动不动,攫住她的脸。
少女神色认真,从额头擦到鼻梁,然后给他看看纸巾。
“看,都湿了。”
司问棠不语。
他想起圈养过的一只兔子,本来不是他的,是隔壁人家的。
但那兔子蠢得很,总往他的院子钻。
后来,他把兔子给抓了,养在笼子里。
隔壁来找时,他微笑着说:没看见。
陈舒宜没得到回应,准备翻身离开,却被他抓住了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