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宜这会儿也顾不上他变不变态了,手哆嗦着抓住他衣服胸前,浑身紧绷。
司问棠知道,她就是被吓的。
“放轻松,蛇没毒,别把自已吓死。”
陈舒宜不信,她张了张嘴,“我脚有点麻……”
司问棠搂着她,单手拉缰绳,瞥了眼她的脚,他没在意。
“心理作用,自已调整。”
陈舒宜开始掉小珍珠,再三强调:“真的,我特别不舒服。”
“问,问棠哥……”
司问棠乐了,惬意悠哉。
瞥她一眼,他夹了下马肚子,让马走得快一点。
“你的马还能再快一点吗?它是不是爬不动了?”
“我们两个人,太重了是不是?”
“要不,你下去吧,让它载着我去医务室。”
她说着,实在绷不住,哭出声来。
“呜——”
“我不想死——!”
司问棠听得脑壳疼,嫌弃不已,手臂上抬,手绕过她的后脑勺,捂住了她的嘴。
“再吵,我把你丢下去。”
陈舒宜不吵了,也吵不出了。
她盯着他,无声地掉眼泪。
眨眼间,泪花飞溅。
司问棠轻啧,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能哭的,两大颗泪珠子,顺着他的手指往下,他立刻就觉得手指间黏糊糊的。
“别哭了!”
她哭得更厉害了。
他暗嫌麻烦,手上却放松了点,再次跟她说了一遍。
“那是无、毒蛇!”
陈舒宜坚持,“我难受……”
司问棠懒得理她了。
“那是什么蛇?”
陈舒宜主动问。
司问棠看都没看她,“大王蛇。”
陈舒宜:!
!
!
王、王蛇?
司问棠以为,但凡有脑子的,听到大王蛇也能安心了。
然而一低头,看见陈舒宜惨白的脸,他才想起来。
哦。
忘了。
怀里这个,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