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心念—动,立即左拳捣出一股拳风,断绝陶俊逃路,右掌直拍。
这一掌,比石火电光还要快捷十倍,眼看陶俊便要丧身在这魔头的“摧心透骨掌”里。
忽然雾影之中,涌出一股正风,无巧不巧将文魔摧心透骨劲力化去。
娇笑声中一人,说道:“别奈何不了咱们,拿部属出气。”语音摇曵,转瞬已杳。
文魔楚申君不禁气得鹰眉倒竖,暴喝—声道:“游龙子,你要是有种,就别逃逸!”他
猛然胯下一紧,跟着叭叭两鞭,催马疾追,对於陶俊抗命事件,巳然不顾。
他是恨不得纵骑追,游龙子黄小龙。以抱不久前农魔田尔耕在大巴山绝壑破血龙穿腹惨
死之仇。
他心头越急,坐下牲口却越加走得缓慢。他很想独自施展轻功追去,但又顾忌游龙子之
外,还有一个金燕姑娘,凭自己—人之力,未必能胜!
因此,他只有在前栈觅店憩息,心想:“对方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必然在前途停脚,
自然有追上的时候,何况,对方要去的昆仑,不须耽心失去目标。”
他如此一想,也就不再像先前那样浮躁,同时,也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对陶俊太过绝情。
—到张北,便落店休息。
这些侍卫,随说个个都是老江湖,但一整夜的远途狂奔,确也够辛苦的,在酒醉饭饱之
后,全睡得一个个有如死猪,鼾声直达户外。
文魔楚申君见了这种情形,不觉喑暗一皱眉头,心说:“如果这时那游龙子黄小龙前来
暗下毒手,恐怕这些人将无一幸免!”
转念—想:“自己真给游龙子的威名吓住了,明明对方尚在前途,逃避自己,那会分身
折转头来寻自己一行人的晦气,逐打了—个哈欠,进入睡乡。
谁知一觉醒来已是午刻,众侍卫见了自己之面,莫不先是一惊,继而忍俊不禁,一个个
全变成了掩口葫芦。
文魔楚申君,本想叱责属下,何事大惊小怪,继见人人如此,知道自已面上定有蹊跷,
逐反身拿起镜子—照。
这一照,不由惊得倒退一步,而且羞愤交集,勃然大怒道:“这有什么可笑?简直全是
一些蠢材。”
说毕,露目凶光。
原来,文魔楚申君额头上,用浓墨蘸写着这样一行字:“这颗首级,权且寄存,游龙
子。”
众侍 卫知道副领班是一个心毒手辣,喜怒不形于色的魔头,莫不敬鬼糖果而远之,三
五成群,走避一旁,窃窃私语。
文魔楚申君一时怒不可竭,必想:“自己一向睡眠时警觉性特高,怎会被人做了手脚倘
且不知,倘使那人真的要下毒手,焉有命在?不由胆战魂飞。”
但还以为是众侍卫中有与陶俊关系密切者,乘自己疲极熟睡,藉游龙子之名,戏弄自己。
心想:“好啊!你们这些浑蛋,居然敢太岁头上动起土来,我要不将那羞侮于我之人找出,
枉自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他竟是毫不相信脸上字,是出於对头游龙子黄小龙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