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死的那个人,原本就应该是他。
说完他举起断裂的登山绳,然后跟我说……”
夏真乔的脸色骤然变白:“他,他说什么?”
程屿吸了口气,单手扶住头上的绷带。
“我有点记不清了。”
“你……那你再仔细想想呢!”
这话一出口,夏真乔大概也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点反常,于是赶紧说:“不是,我是担心你还像之前那样有心症。
大夫说,如果能在潜意识里跟自己和解,或许就——”
然而下一秒,或是用脑过度,或者本来就受到创伤的头部再次敏锐发作,程屿突然按住头,痛苦地靠到后面的枕头上。
“不行,我头疼。”
“阿屿!”
夏真乔吓坏了:“阿屿!
你怎么了!
你,你等一下,我马上叫人过来!”
说完,她急匆匆跑出病房,将护士台正在值班的护士一把拉起来。
“V6号病房的程屿,突然头痛剧烈,医生呢!
萧誉呢!”
“萧,萧医生?”
护士懵了:“可萧医生也不是神经外科的啊。
您先别急,我们值班医生已经过去了。”
说话间,值班医生已经来到程屿病房。
做了简单检查后,表示并没有大碍,看样子应该是神经性的压力偏痛,与外伤和脑震荡并无关系。
“夏小姐您先别急,今天的核磁共振结果都已经出来了,理论上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理论上?”
夏真乔不依不饶:“理论上的东西也能作数么?”
看眼前这个值班医生大概也就才而是五六,多半是那种刚毕业的大学生。
夏真乔表示,还有别的资历深一点的医生么?
护士:“要不我给你找林主任——”
另一个护士提醒:“林主任今天不值班。
我找李副主任。”
“不行!”
夏真乔急了:“那个什么副主任我听都没听过,程屿是你们这的董事,是你们萧院长的世交。
你们当然要把最好的大夫叫来啊!”
值班护士实在没办法:“可是——”
“你别跟我说了,我打电话叫萧誉。”
此时此刻,萧誉正在楼上江清梨的病房。
下半夜看她熟睡了,他才回休息室打个盹。
可是睡的不沉,不到一个小时又醒了,于是又下来看看她情况。
夏真乔的催命连环call一响,萧誉担心吵到江清梨,于是赶紧来到走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