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没回答我,也没什么表情,似乎在陶醉。就在我将手伸进他的短裤内握住
他那东西的时候,翔子突然笑了,一把将我的手抽出来,用低声但有命令味道的口
吻说,:“别闹了,我要尿尿。”然后他从床上起来,去了厕所。
也许当时我的脸上依然保持笑容,但我心里不想笑,有的是尴尬得想钻地缝;
得不到的失望不满;怕惹翔子生气;有一些鄙视自己;更强烈清晰的欲望……等等
等等乌七八糟的感觉占据着。
二十
老鲁来到机房,他告诉我翔子给他家打电话,老婆又电话通知到老鲁实验室,
一定是有事情吧,所以老鲁过来通知我。我虽然猜不到有什么紧急事情,但还是有
些紧张。
我立刻给家里挂电话,听到翔子兴奋的声音,他说律师电话里通知他签证下来
了,他刚才给我打电话找不到我,我告诉他我刚才去和伯尼聊了几句,因为我得到
消息刘正的另外一个在公司里做博士后的师兄又回到导师这里。
翔子说他下午想去律师楼,他要我陪他去,晚上在外面吃,他请客。
“你自己去吧。明天的课,作业还一点没动呢。”
“你明天上午值班,正好可以做作业……”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还得准备QUALIFY……”
“我最后问你一遍,一句话,你去不去?”戴晓翔用威胁的方式哀求我。
“……”我发觉我就吃他这套。
“我想让你帮我看看移民局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我就怕那律师骗我。”
“……行吧……”我无奈地回答。
“快回来啊,现在就回来!”翔子继续兴奋。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想了一个大概齐,觉得还是和翔子远点,本人不是傻
子,戴晓翔多少有点巧使唤我或者说小利用我的意思。我不想他这么依靠我,更不
愿意因为这些令我涌动一种我不太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感觉,因这感觉而心甘情
愿地为他做事。本人还有自尊心呢。
外面天气很好,翔子的情绪比天气更好,似乎从他来到纽约后没这样喜出望外
过,看来转身份这事在翔子心里造成很大的压力。人的出生罪是很利害的东西,国
内时,比如农村户口,相对于本地人的外地户口都会让人心理压力倍增,而在这里,
身份更是一道可怕的鸿沟,不是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有工作的合法权力,没有合法
身份意味着有可能被驱逐出境。
不远处,有几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在打篮球。这也是哈林区的一大亮色,常常
看到才七、八岁,最多不超过十岁的小黑孩子,蓝球玩儿得那个溜。真希望现在的小孩子除了包着黑头
巾学几下街舞以外,还能学学其他的东西。几个人打得实在太好,我不禁驻足观看。
“你不敢跟他们打吧?”翔子笑着问我。
他在挑衅我,我不理他。我喜欢玩篮球,但水平太一般。翔子喜欢看足球,他
抱怨说美国电视里一点足球的影儿都看不见。我说你听他们管足球叫那名字,“撒
克儿”,名摆着不戴敬。
“那些小孩打得怎么样?有你们X大校队的水平?”翔子又问。
“反正干掉美院校队不费吹灰之力。你们学校有篮球队吗?”我故作正色回答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