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府诗嘛。”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她见我点头,就接着说:“相传有一个书生,一天晚上在东海之隅遇见一女子披发长裙,相貌清丽,谈吐不俗,就对她生了情愫,然后指天为誓,缘定三生。可后来雄鸡一唱,天下大白,惟见一女巫之墓,然后就自殉在了墓碑之下……”
“他们缘定三生后洞房了吗?”我见问不出什么结果,就打断她的话胡扯道。
“你他妈神经病。”她转身就往教室里走去。
“你他妈才是神经病,东海的边上怎么会有鸡呢?晚上在东海之隅看见一披发长裙的女子,你他妈不怕,还有心思谈恋爱啊?”我站在她的后面对着她的背影大叫,教室里立即传出一阵哄笑声。
我回到图书馆时,盈盛正在里面看书,见我回来就问我刚才去哪里了,我瞎扯着回答说,回了趟寝室有点事。我们在那看了没多久,瑾就打电话来说她们已经下课了,叫我去帮她搬点东西,盈盛说她再看会书后就来找我,我一人就从图书馆里走了出来,瑾在图书馆门口的三岔路口站着,待我走近后就笑着问我道:“你刚才去我们教室门口发什么神经了”
“搬什么东西啊?”我问。
“老习刚买了个书桌,喊你到校门口去帮忙抬。”
“他不知道打我的电话啊?”
“打了,你没接。”
我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我“哦”了一声说道:“刚才在图书馆看书,就把他调成静音了,可能他打来的时候正好没注意看。”
我们穿过物电系的大门,从食堂门口一直往校门下边走去。
“哎,我问你个事,那次那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太平间守着一个死人不怕吗?”我边走边问道。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隔了一会,她突然看着我说道:“如果那晚你真死了,我一定会陪你一起走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抬起头来看着远方的山脉,轻轻地笑了笑。
“以前我与你一起的时候,你基本上就没有笑过,但这段时间我却觉得你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笑着说道。
“因为戴着面具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呢?”
“无论你们两个中的哪个我都不想失去。”
“这应该不相关吧?”我有些不解地问。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们走到校门口时,习敬轩已把桌子搬到了校门口,见我们走了下去,我大声地说道:“你们不知道走快一点吗?闲庭信步的样子,害我在这等了半个多小时了。”
“就这一张桌子,亏你还好意思喊几个人来搬。”我边说边走过去把桌子扛在肩上就走。
“哎,哥,你力气这么大,性功能肯定强吧?”
“问你女朋友吧。”我笑了笑说道,“我只听说过与鼻子的大小有关,还没有听说过与力气有什么关系。”
“你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怎么会不认识呢?”
“你他妈怀疑我吗?我跟你的时候是处女,你不知道吗?”靳瑜瑾接过话题说道。
“你吃醋了吗?”我回过头对他笑着问道。
“怎么会呢?我的老婆就是你的老婆嘛。”“哈哈,我只是感觉你们像很早以前就认识的。”他笑了笑说道。
“以前高中时经常见面的,只是我知道她的名字而她不知道我的名字而已。”我又笑着补充说道,“现在又因为你这层关系,所以就特别亲了嘛。”
“我没别的意思了,哥,你别误会。”
“怎么会呢?我们是兄弟嘛。”我回答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幸好我走在前面,他们都没有看见。
回到租住的地方后,我们就打电话把盈盛叫了下来一起,饭后,由于她有晚自习,就回学校去了,我则和靳瑜瑾、习敬轩一起信步在花溪大道上走着。
走到中曹司铁路桥底下的时候,我提议说到铁道上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