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人啊!”
“可不么,之前听说杨部长给他搞了几次相亲,全砸了,回头放任自流不管他,不晓得怎么突然就结婚了,他结婚的那个好像根本就不是这边人。反正我没听说哪家的姑娘跟他谈了。”
要是不知道杨部长那个儿子的那些事,陆诏南也会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
至于哪个姑娘跟他谈了?
蠢猪一个的姑娘。
“后天他家不是办喜酒,到时候就知道了呗。”徐故家后天也要去喝喜酒,今天坐在这里的人大部分家里都被邀请了去,杨部长家这喜事排场弄的倒是大。
“诏南,你后天也去喝喜酒吗?”徐故问。
“不,我一早就走。”
徐故还以为杨部长没请他,赶紧道:“哦哦哦,那我早上送你。”
“不用,明天家里来接我的车就到了,路程远,我早点出发早点到家。”
徐故:“行吧……下回来,多在这边待待啊,咱们提一杯,祝诏南一路顺风!”
大家纷纷提酒碰杯,陆诏南以水代酒也碰了下:“以后你们来京市,我再好好招待。”
徐故几个人都喜笑颜开,又喝了几杯酒,陆大少爷这句话比什么都好使,哪怕现在记不住他们也仗义啊!
有个也是喝高了,放下酒杯道:“就是可惜,上回来这里吃饭,诏南还带了——”
陆诏南已经看向了他。
徐故:“咳咳咳咳!”
其他几个人赶紧给他杯子里满上酒找补:“可惜上回诏南海带了好酒对不对!这酒也不错啊!喝喝喝!我们不喝了!全是你的!”
话还没说完的人也意识到自已差点犯了大错,赶紧慌慌张张把往嘴里倒,徐故有点担心地去看陆诏南,发现陆诏南没什么异样,大松一口气。
一帮人吃个饭吃到了晚上,陆诏南回到小别墅已经是晚上八点。
这边住的都是广市的高级干部,或者是国家老干部,房子空置率很高,陆诏南在此住了快两个月,旁边的宅子都是空的,一周多之前,旁边搬来了个邻居,他也不晓得是谁,但很吵。
每天不是车子驶过来又开回去,就是人来人往的闹腾,陆诏南持续快两个月的清静生活被打破。
就像现在,他都已经这样晚回来,洗过澡准备休息了,那边灯火通明,院子里还吵吵闹闹。
他有一点睡不着,晚上下了楼,那个照顾他的小伙子听到动静也从房间出来。
“您睡不着吗?”
陆诏南点了下头,问:“隔壁做什么这么吵?”
“我去问问。”
小伙子也是有眼力见的,立刻出门去了隔壁,那边几个妇女正在院子里贴喜字,扎灯笼,树上挂彩带,这么晚了还说说笑笑呢,怪不得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