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不敢确定。
“是奴婢看着主子昏倒一时慌了神,华贵妃教训奴婢。”
“嗬嗬。。。”
这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上一次剪秋挨打,她认了,毕竟是剪秋言辞不当被抓到了,这一次在景仁宫,那个贱人敢堂而皇之打剪秋,跟打她有什么区别。
她这大清皇后做的,真的是窝囊的很。
“去擦擦药,好好休息一下,别叫别的奴才笑话,去吧。”
大部分时候,宜修对剪秋都是和颜悦色的,信任自然是不用提的。
“奴婢没事儿。”别的人守着,她不放心。
最后主仆二人推搡了一番,剪秋还是回自己的房间,洗脸涂药休息了。
太后没有再进来内寝,只是叫竹息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宜修也不在意,她这个姑母啊,压根就不在乎皇上,更不是在乎她宜修,只是她姓乌拉那拉氏罢了。
这一次,胤禛不顾阻拦直接闯进了年世兰的殿内,此刻的年世兰正嘴角带着愉悦的笑,在闲适的泡茶,瞧见裹挟着满身怒气的胤禛,还给胤禛倒了杯茶。
“皇上,这是来问罪?”
“你实在是,胆大包天,谋害皇后,你可知是什么罪。”
胤禛没有坐下,也没有喝那一杯茶,只是盯着年世兰,整个殿内剩下的就是杯子碰撞桌子的声音,还有盘串的声音。
蓦地年世兰笑了出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皇上这是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就谋害皇后了?不过是臣妾想起许多时日不曾给皇后娘娘请安,温宜又闹人了些,臣妾今日去迟刚好赶巧了,臣妾谋害皇后娘娘做什么?”
沉默,胤禛不知道该不该反驳这句话,摊开了说就是把一切摊开在阳光之下,包括他禽兽不如的行为,和他的虚伪卑劣。
“世兰,朕可以纵容你,但朕不会无休止的纵容你,朕希望此事到此为止。”
“皇上,臣妾什么都没做,也不怕皇上查,谋害皇后可是诛九族的,臣妾身后还有母家,自是不敢如此疯狂的,即便臣妾被辜负,算计,不想活了仍旧不敢自戕,又如何胆敢谋害国母。”
依旧是属于世兰的腔调,他听过更娇媚的,也听过娇纵的,甚至是发脾气的,如今这样平静不含感情的,他最近听的最多,也不对,上一次时候,还爱着讥讽和自嘲。
他已经在尽力弥补了,这么多年,世兰除了没有孩子,尊容,宠爱,他哪一样没给呢。甚至是那些阴司,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朕希望你真的能想明白,也希望你是真的知道,你的背后还有母族,亲人,世兰,朕等着你想明白那天,许多事情你细细推敲一番,便也知道朕的无辜。”
年世兰没有抬头,甚至没有看胤禛一眼,刚才胤禛进来时候,她没有起身行礼,如今胤禛离开,她也懒得起身行礼。
推敲?无辜?她推敲太多遍了,无论从哪个角度,作为孩子阿玛她都觉得离谱,最无辜的是她的孩儿,投生到她的肚子里,她眼瞎心盲自己非要嫁一个这样夫君,是她自己给自己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