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清早上厕所发现王老二在擦屁股。然后你完了事去上学,上了两堂课发现有书本或作业忘了带,老师命令你回家拿。这时再进厕所顺便解个小便,你可以发现王老二还是在擦屁股,用的还是那张比手头宽不了多少的纸。
不信?我造谣胡说?我家门口的事怎么能造谣胡说?你可以问王长青、陈健行他们去。这种擦屁股的事,不能问林玲、向梅她们。但我再告诉你一些事,是可以问女生的。”
张秋生被浓烈的来苏儿气味呛的不行,移移了屁股离李满屯远点,又点了一支烟遮遮药水味。看着李满屯仔细的擦方向盘、仪表板和座椅,他也不帮忙而是继续胡说:“要是你早上上学,发现王老二在拍手,一边拍一边朝手上吹气。
这你也知道,一般来说这是手上有了灰,拍拍手将灰拍掉,拍不掉了话再吹口气,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干脆洗手去了。对吧,是人都会这样做。可王老二不这样,他是不停的拍手。你早上上学看见他在拍手,中午放学还可以看他在拍手。他觉得手上有脏,却总是拍不干净。这个你可以问随便哪个。”
李满屯还是不睬他,他自认嘴巴皮子够利索的了,可也自认与张秋生比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对付张秋生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睬他,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不理不作狗屎一坨。
张秋生突然大叫一声:“哎哟,不好!”李满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声:“怎么了?”问完就后悔,说不理睬这小子就该一个字都不搭腔,怎么糊里糊涂上了他的套?
果然,张秋生接着说:“这王老二也算是修真之人,与你是同行。原来修真之人都容易得洁癖。你可小心了,现在你只是李小七,以后病情重了别升级成李老二,擦个屁股都要一上午,那可大大的坏事。”
李满屯大怒,将手中棉球朝张秋生砸过去。可惜棉球太轻,没到半途就落下地来。
张秋生是连躲都没躲,继续说:“我不骗你,王老二以前一直是做算命、看相、测字、卜卦买卖,后来zhèng ;fǔ破除迷信才改行。按道理,神棍也算是修真一脉吧?只不过你是正门,他是旁门而已。反正是一个大院,从正门是进从侧门也是进,原本没多大分别。”
李满屯是打定主意不搭理这个无赖,可见张秋生将修真说得这么不堪,忍不住辩解说:“什么正门侧门。我们是叫玄门正宗,那些神棍叫旁门左道。”
张秋生不以为然的说:“还不是一样?你们走的是黑sè的正门,这个正门开在右边道上。神棍们走的其它颜sè的旁边的门,这个旁边的门开在左边道上。反正是进大院,你管得他们走哪个门?又有哪个法律规定开在右边的门必然就是正门,而正门必须是黑sè的?”
玛比的,跟这个水货就没法讲道理。对付张秋生的唯一办法就是打,可又打他不过。那唯二的办法就是不搭理,不理不作狗屎一坨。张秋生见李满屯祭出闷声**,猛地又是大叫:“哎哟,不好了。”
李满屯见张秋生故计重施,更是不搭理。张秋生却喊着他说:“老李!你能肯定遇见的是两个医生?指不定是冒牌货吧?”
李满屯对张秋生这种的计俩嗤之以鼻,继续不理睬政策。仔细地给车消毒,连座椅缝里的陈年泥垢都给他抠出来。
张秋生见他不理睬,就只能自顾自的说下去:“你以为没人在医院里冒充医生?切,幼稚!允许你冒充解放军,开辆军车到处招摇撞骗,就不允许别人装装医生?把你身上衣服扒光,这样检查那样检查也有趣的很。”
张秋生见李满屯还是不理睬,又接着说:“喂,老李哇!那两个冒牌医生都检查你什么了?是不是老扯蛋,扯了又扯?不好意思说是吧?不说我也知道,xìng病嘛,总是要扯蛋的。
喂,花了多少钱?只怕不少于一万吧?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对了,没花什么钱,是因为那两个医生的确是冒牌货,没有处方权。要是真正的医生,肯定要你做这个检查,做那个检查。抽血、抽骨髓、抽脑浆,这些都是要查的。”
李满屯咬紧牙关,忍,拼命的忍。心里却在暗骂:“cāo,哪有抽脑浆检查的道理?你就瞎编吧。下次你要有事碰到老子手里,不把你整死老子跟你姓。”
张秋生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心里也在想,这个时代就是好啊,再过几年医院要不让你花上几千块钱检查费它就不叫医院。
见李满屯坚持不说话,张秋生决定再加猛料:“查完脑浆,大概就要抽蛋黄吧?这可是高科技。喂,老李,这蛋黄是怎么个抽法?听说有病的只有蛋清没蛋黄,是不是啊?切,还保密!回去我找孙不武问,这小子家好像有人在医院工作。”
“我cāo!老张,你赢了,老子算服了你。”这下戳中了李满屯软肋,让他不得不开口。这事他最怕的,就是让孙不武知道。张秋生是事情过去就忘,孙不武会嘲笑他一辈子。
第一百九十七章 请教专家
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还真有许多中学生不知道这玩意儿,甚至有把父母的那玩意儿拿来当气球吹。很多学校没开生理卫生课,老师们对这个问题都是讳莫如深。中国传统文明不允许谈论这些,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后来,有了录像机、VCD、互联网,西洋东洋的种族传承动作片泛滥成灾,又成了另外一种情况。
而张、李二位同学,情况与其他中学生更加不同。李满屯出身修真世家,千百年来修行之人最为重视的便是如何渡劫。而各种劫中,情劫当是重要一劫。
人们看到修真之人被天雷劈死,以为雷劫最是难捱,其实最难捱的情劫。天雷可见,有迹可循,可以借助法宝什么的助其渡劫。当然这是在天道没有变化之前,飞升有望之时。但自古至今情劫无法可防,无迹可循,唯一防止之法只能是斩断情丝。可是斩断情丝谈何容易,亲情、恩情、友情、爱情。以及这些情的反面之情,如仇恨、憎恶、讨厌、篾视等等,正反两面各种情相互缠绕丝丝入扣。当真完全斩断各种情,那就不是人了。所以许多修行之人显得不近人情,原因就在此。
情劫来临,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只是历劫之人本身,自其涌泉至泥垣或被yīn火所烧,或被赑风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直至灰飞烟灭形神俱消。虽然没有雷劫那样轰轰烈烈,但其凶险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缘于此,修行之人对情这一字视为畏途,避之唯恐不及。对于与情字相关的xìng,就更是提也不敢提。神仙眷侣,和合双修也不是没有,但那是少之又少。李家作为修真界一员,当然也不能例外。做为家族,为了家族的传承当然不禁婚姻,但对于情之一字还是严厉禁断。
不过,随着死于情劫的弟子太多,李家与修真界其他门派家族一样也在不断探究躲避之法。随着时代的进步,大家也发现与其禁,还不如放。就像大禹治水,堵不如疏。要想禁情倒不如放yù,情与yù相互交织,难以分清。
情缘yù起,yù由情生。其中到底何为主何为辅,倒是无法参详得透。但yù渲则情难起,情禁yù不止也是不争之事实。到不如让年轻弟子渲其yù,禁其情说不定还有奇效也未可知。
所以各门派世家对下山历练的弟子,既不鼓励又不禁止xìngyù之事,当然也不会教导piáo-娼要戴套之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