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平房与小楼的楼下还各有一个修真人。看他们的修为连吴痕都不如,顶多也就与李满屯差不多。
三个修真人的怀里都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严格地说,并不是女人,应当叫小女孩。热带女孩发育早,而这三个女孩还没完全发育,所以顶多十岁左右。
小楼里的修真者怀抱着女孩,正在看着那些人又是大网又是枪的折腾。左边平房里的修真者正低着头,在女孩尚未发开的胸脯上舔着吮吸着。右边的修真者将女孩的两腿搭在肩上,低头仔细端详着她的私密。
张秋生本来准备抓紧时间,事情办完就回家。现在倒不着急了。谢老五既然要对付我,那就慢慢与他玩。
谢老五接到大哥的指示,来助阵的三个大师特别厉害,一定要招待好。那除了好吃好喝多给钱外,又找了三个女孩给大师们享用。
正在研究女孩羞处的是尹宗华。他知道,张秋生今天就要来,此时一定要集中精力。可是眼前这美妙的器官,以及那淡淡的勾引人的处子之气又让他有点把持不住。
坚守岗位,还是将这女孩抱床上去?尹宗华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突然后脑遭受猛烈一击,一声惨叫后,向前栽倒在女孩身上。
听到惨叫的雇佣兵赶紧过来,发现尹宗华满头鲜血。佣兵头目没顾得救尹宗华,而是立即发布命令:“各岗位,加强警戒!张秋生来了!”
第七百章 非正式餐桌会议
棉纺厂的?可惜与这个厂的领导关系搞僵了,否则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一下。
奶奶发话了:“秋儿,你回去帮这位叔叔打听一下。”
那人见张秋生点头答应,马上自我介绍:“我姓卞,叫卞怀章。香港人。六十年代随父亲回内地报效祖国。父亲病死在申洋,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麒林市棉纺厂。”
麒林是个小城市,条件与申洋没法比。而棉纺厂又是一个小厂,无法施展我的才能。一开始我并不怎么安心在这儿工作,总是想着怎样调到大城市去。
是一个姑娘让我安下心来。她叫丁秀芹,一个在那时很普通的女孩名。丁秀芹不仅美丽、本分,而且善良、温柔,唯一的缺点就是胆小、怯懦。但是做为女人,胆小并不能算是缺点。
我们相爱了。正因为爱,使我安下心来。那时丁秀芹才十七岁,还不到结婚年龄。于是我天天数,数她满十八岁还剩多少天。
六六年三月十二日,丁秀芹刚刚满十八岁的第三天,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但我们很幸福。
丁秀芹勤快、贤惠,体贴入微。又特别会做家务,尤其烧得一手好菜。那是我这辈子最幸福快乐的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没过两个月,我祖父去世了。我必须回香港,奔丧以及继承财产。
时间太仓促,无法给丁秀芹办出境手续。我一人孤身上路,谁知这一去竟然是永别呢?
说到这儿卞怀章已经泣不成声。止不住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脸颊,流过颈脖,打湿了衣襟。
秋然给卞怀章递过纸巾,默默地陪着他流泪。
卞怀章抽泣了一阵,平复了心情,又接着说:“钱,钱,钱有那么好吗?亲情难道不比钱更重要吗?为了钱,竟然手足相残。要钱,要继承全部财产,你早说嘛。我不要钱,我一分财产都不要,我只要秀芹!我、只、要、秀、芹。”
卞怀章有点语无伦次了。可是这属个人**,张家人不好多问。这个待卞怀章与丁秀芹见面时我们再叙述。
卞怀章去香港,比张家人早二十分钟登机。临登机前,卞怀章递了张名片给张秋生,说:“这上面有我的地址与电话号码。如果你找到丁秀芹,不要打扰她。她现在生活得好或不好,告诉我一声就行。”
张秋生很同情卞怀章。接过名片又不禁想,我咋就这么多事呢?到美国过个暑假,结果却做了两个月的间谍。临了临了,还要去缅甸擦屁股。
连等个飞机都能遇上这么件事。回麒林上哪儿去找?在棉纺厂丢了那样的脸,真的不好意思去。唉,还有一个大问题,谢姐姐也不知怎样了?
一路无话,经过十五个多小时,于上午八点半左右到达申洋虹桥机场。张秋生马不停蹄地订了去昆明的机票,九点零五分起飞。
办完登机手续,已经八点五十多了。张秋生没与爷爷奶奶打招呼就直接登机。
张秋然带着爷爷奶奶搭乘十点二十的飞机直飞麒林。麒林机场很可怜,只起降支线客机。还每星期一、三飞京城,二、四飞申洋,周五飞广-州。
但毕竟飞机快,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麒林。奶奶身体不好,坐汽车不行。各地不知怎么都兴起修路风,到处坑坑洼洼。还有沿途的收费站五花八门,连一些乡政府都敢横一个竹竿收费。
到家正是午饭时间。李会元、梁司剑、赵如风与荆长庚都在。梁司琪与李秋兰在厨房忙活。李会元与梁司剑一边喝酒一边争吵。
日本安培家的也找了一些项目要与八方公司合作,总额大约也是五亿多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