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艳的心思,他懂。
过分拒人千里之外,不是个什么好事情。
一片冰心在玉壶,无福消受也是福。
不可越过雷池半步,但又何必高冷伤害无辜?
擦完之后,宋三喜道了声谢谢,说:“艳子,雪导已经睡着了。不用打扰她。只是,你等两个小时,叫她起来,洗个澡,把睡前的药服了。”
“啊?她还要洗澡?你俩……”
褚艳的小表情,怪怪的。
掩着红唇,那眼神儿,绝了。
宋三喜一脸正经,道:“艳子,想多了。今天的扎针手法不一样,所以雪导出的汗多而已。”
“哦,对不起嘛三喜哥……”
纯纯的小表情,又真是撩心。
宋三喜,强稳心态,“就这样,我还有病人需要过去一趟,先走了。”
然后,提着包,直接离场。
“哎,三喜哥,等等!”
宋三喜一回头,呵呵。
褚艳端了一大杯热茶过来,“你出了一身汗,要补水的,温清茶,正好。”
宋三喜没有拒绝,喝了,才离开。
能为他做一点点事情,褚艳都感觉,心里好舒服。
宋三喜,开车直接去秦雪兰家里。
此时,都晚上九点多了。
雨,下得不太大。
但,很绵密。
整个城市,一片早春的烟雾朦胧。
到达时,秦雪兰身着浅灰色的家居袍,风姿动人,在客厅里等着。
很热情的她,赶紧叫宋三喜坐上,先喝杯果汁。
这是,她鲜榨的。
宋三喜倒没拒绝,坐下来,喝了一大口。
“呵呵,雪兰,味道不错啊!”
“谢谢三喜哥!昨天晚上,真是抱歉。你吹的太好了,我都睡着了,还麻烦你抱我去床上。”
秦雪兰脸生烟雾浮云,红润迷人,羞涩而妩媚。
“哦,没事啊,举手之劳而已。”
“看来,我家辰辰是真有治了。三喜哥,你真了不起,光是口琴就能治他呀?”
秦雪兰,满怀着惊喜。
宋三喜笑了笑,“哪能呢?口琴,只是安抚他孤独的内心。音乐,是灵魂的药剂。而我,昨天晚上其实趁辰辰睡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