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KTV时,夜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张久良搓着手,不死心地提议:“要不咱们再换个地方继续聊聊?”
“算了吧,“李贺摆摆手,“再喝下去明天该上社会新闻了。
“
他掏出车钥匙,“我叫个代驾,你们呢?“
罗泽凯点点头:“我也叫代驾。
“
他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这才想起来晚上光顾着喝酒,根本没吃几口菜。
等代驾的工夫,罗泽凯掏出手机,拨通了李东方的电话:“喂,你在哪呢?“
电话那头传来李东方气喘吁吁的声音:“我在镇里当志愿者啊,搬了一天的物资,累死了。
怎么了?“
“带兄弟们来县城喝酒,“罗泽凯看着马路对面亮着灯的烧烤店,“我在县政府对面的烧烤店等你们。
“
“好嘞!
“李东方爽快地答应,“正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半小时到!
“
半个小时之后,李东方带着十几个年轻小伙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烧烤店。
他们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罗哥,我们来啦!”
罗泽凯笑着起身招呼他们坐下,老板娘热情地过来递上菜单。
李东方他们也不客气,噼里啪啦点了一大堆烤串,又要了几箱啤酒。
李东方一边开啤酒瓶,一边大大咧咧地问道:“罗哥,今天咋想起叫我们来喝酒了?”
罗泽凯笑着说:“你们这几天当志愿者很辛苦,犒劳你们一下。”
李东方一仰脖,“咕咚咕咚”
干掉了半瓶啤酒,抹了抹嘴说道:“不辛苦,不辛苦。”
“不辛苦才怪呢。”
罗泽凯笑着问,“说说看,当志愿者这几天,心情怎么样?”
“罗哥,不瞒你说,这当志愿者啊,那叫一个爽!”
李东方抹了抹嘴角的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哦?咋个爽法?”
罗泽凯好奇地问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啤酒。
“有个老大爷,一开始对我们可冷淡了。
后来我们陪他聊天,还帮他修好了收音机,他一下子就变热情了,那场面,老感人了。”
李东方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起来。
“很有荣誉感吧?”
“是啊,想起过去我带着兄弟们打打杀杀的,真是混蛋。”
李东方心有感触的说,“罗哥谢谢你,收留我们做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