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潮嗤笑:“侯县长,咱们谁也别说谁。
姚金胜一个局长,没你这位县长的授意,我借他个胆子,你看他敢不敢拘我。”
“绝不绝的,你觉得我在乎吗?”
“去,给侯县长拿套衣服换上。”
“是。”
士兵出去,很快找来一套囚服。
侯县长感到很屈辱,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反抗?
开什么玩笑。
这里现在全是部队的人,人家连枪都掏出来了。
虽然理智告诉他,对方只是吓唬一下,不敢真的开枪。
但他真不敢赌。
毕竟,赌输了,丢的是自己的命。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屈辱,把囚服换上。
“不错,侯县长还是识大体的。”
他拍拍侯县长道肩膀:“好好待着,晚上我会安排人在这看着。”
“钟哥,我们走吧。”
“嗯。”
几人离开了,留了两个士兵在门外看守着。
狱警回来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人都吓傻了,但什么也不敢说,目送宋观潮一行人离开。
宋观潮换上自己的衣服,出来时,曾应容道:“观潮,你这会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了?”
他以为宋观潮顶多教训一下姚局长,没想到连侯县长也给送进去了。
钟政委也有点担忧:“侯闻好歹是县长,而且他现在暂代县高官,你这么搞他,以后不得安宁。”
在他看来,宋观潮这么做完全没必要。
宋观潮点上香烟,道:“他这县长,快做到头了。”
在他们面前,没有隐瞒的必要。
今晚要是换个地方,换个人,他不会这么嚣张。
但在杜江县,在侯县长面前,却是完全没有隐藏的必要。
一个蹦跶不了几天,马上就要牢底坐穿的家伙,没必要给他面子。
钟政委有些诧异,旋即笑了。
这就难怪了。
他刚刚还在纳闷,宋观潮也不是没分寸的人,怎么会做这么任性的事情。
感情是一直都在分寸内。
宋观潮朝着看守所外面看了一眼,问道:“吴铭和白总也来了?”
“在车上呢。”
“那一会儿曾哥你别跟我表现的太熟。”
宋观潮道:“吴铭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曾应容道:“你小子,没和吴蔷薇说过?”
“没。”
“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