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
阿尔卑斯山脉下,一座宏伟的城堡静静坐落在葱郁寂静的山谷中。
由十几辆黑色劳斯莱斯组成的车队缓缓驶入城堡。
车子停下来,最面前那辆车的车门被打开。
保镖站在车门旁,撑开一把黑色的伞。
旋即,一个穿着墨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身姿挺拔,长身玉立,脸上戴着一个金色的面具,让人看不清容貌。
阳光下,男人脸上的金色面具反射出刺眼冰冷的光。
而面具下,是一双如大海般碧蓝深邃的眸子。
保镖上前,在男人耳边轻声道:“人已经关进地下室了。”
昏暗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一个男人被掉在半空中,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了,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皮,鲜血不断从伤口流出,地上是一滩血泊。
一盏强光灯忽然射在男人身上,男人下意识闭上双眼,浑身瑟瑟发抖。
静,死一般的寂静。
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传来。
男人颤抖着睁开眼,只见距离自已三米远的地方坐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矜贵无比的男人。
男人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着腿,手里摇晃着一只红酒杯。
暗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在水晶杯中晃动,而他的面容隐藏在一张金色的面具下,浑身上下,透着凌冽的寒意。
“你就是布拉姆?”
男人声音森冷,声线清冷妖冶。
布拉姆艰难地望着男人,声音干涩忍不住发颤,“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那天他和情人正在滚床单,几个人忽然闯进来打晕了他,再醒来,就在这个鬼地方了。
短短一天时间,他就被折磨成了这副样子。
布拉姆纵横东南亚黑白两道十几年,从没想过,自已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神态清冷地抿了口红酒。
灯光下,男人左耳的黑钻耳钉闪烁着冷色的寒光。
布拉姆动了动唇,下一秒,突然注意到男人白皙的手背上有一个黑色的乌鸦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