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陶玉书是在敷衍她,但在人人都不看好她的情况下,陶玉书还愿意敷衍,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诚意呢?
“玉书姐,你可真贴心!”
rua了小的rua大的,林朝阳把她的行径看在眼里,有些不满,把陶玉书拉到了自己身边。
翌日下午,林朝阳带着两个孩子接到了陶玉成。
“你怎么也来了?”
陶希武也来了,还染了一头黄毛。
“我帮着拿行李。”
陶希武嬉笑着说。
林朝阳看着他流里流气的造型,问陶玉成:“这小子现在可越来越欠揍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现在撵不上他,我一天能揍他八遍。”
被两人联合损了几句,陶希武老实了不少。
他年前参加的艺考,成绩合格,两个月前参加完高考,文化课勉强达到了燕影分数线,被燕影录音系录取了,成功拉低了陶家的平均学历素质。
高考结束,他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连黄毛都染了,于是陶玉成这次来干脆把他也带上了,打算让他去剧组提前实习。
“行,这事我安排,保证让他有个难忘的暑假!”
培养晚生后辈,是每一位长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就冲着陶希武这一头黄毛,林朝阳也得让人好好教育教育他。
陶玉成在香江待了一晚,第二天就带着两个小的走了,拎行李这事肯定是不需要陶希武操心了,有保镖呢。
陶希武当天就被林朝阳扔到了正在清水湾拍戏的剧组。
“喂,辣边的黄毛靓仔,你过来一下!”
副导演颐指气使。
“做咩也?”
陶希武操着蹩脚的粤语问。
他听说香江人欺生,专门学了几句粤语,尤其是这句“做咩也”
,港的很有气势。
副导演的手里剧本卷成轴抽在黄毛头上,“做咩也?做咩也?没大没小,去搬道具啊!”
陶希武何曾受过这个气,顿时怒冲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嗯?”
他直起腰板还未说话,就见副导演身旁多了两个彪形大汉。
刚直起来的腰板立刻弯了下去,“好的,导演!”
副导演看着他的背影,面露不屑,“最看不惯这些小黄毛,以为自己黑涩会啊!
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