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销售额略有回落,但很快便平稳下来,稳中有升。
开业九个月时间,利润几乎追平了燕京店。
跟沪上店的突飞猛进比起来,石家庄店的表现平平。
“算上石家庄店的盈利,去年一年整好赚了2000万!”
杜峰说到最后,眼中放光,得意非凡。
“我打算明年再开两家店。”
杜峰言语间满是豪情壮志。
“你自己安排就行。”
杜峰知道姐姐、姐夫在香江干的都是收购上市公司的大生意,看不上他这仨瓜俩枣的小生意。
他忍不住畅想,“姐夫,你说等咱这服装城再发展壮大壮大,去香江上个市咋样?”
“你以为去香江上市是那么容易得事?你与其想在香江上市,不如想在内地上市。”
“咱们这连个证券交易所都没有,咋上市?”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林朝阳说。
杜峰看着林朝阳的眼睛,觉得姐夫这话必定不是信口开河,他偷偷的问:“姐夫,你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没有。
我只是觉得金融领域的开放也是改革开放的一部分。”
杜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觉得姐夫说的很有道理。
隔天,林朝阳去了一趟王濛家。
见林朝阳拎着东西上门,王濛调侃道:“你这属于行贿吧?”
“那你可千万别接,接了我回头就举报你去。”
开了两句玩笑,王濛请林朝阳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林朝阳今天来是为了文学奖的事,他得先跟王濛聊聊情况。
“就你提的那些要求,有些人肯定是不同意的。
国内办的重要文学奖项一向都是文协主导的,按照你的说法,文协要干的活不少,权力却少多了。”
林朝阳喝了口茶,放下茶杯。
“这话不对。
活再多,还能比茅盾文学奖的活多吗?
事实上,这仍旧是你们文协主导的奖项。
我不可能在这种文学奖项上花费太多的心思,以后还是以你们为主。
现在有些同志觉得权力少了,无非是把评奖这事当成了文协的禁脔,觉得怎么评奖应该由文协来说了算,庄先生只要负责出钱就行了。
说白了,是当权者的傲慢。”
林朝阳嘴上不留情,王濛脸色不虞,“你来就是为了批判我们文协的?”
“你要少发些牢骚,我也不会说这些话。”
“事情都给你办了,发两句牢骚还不行?”
“你们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年几十万元给出去,人家提点意见还不行?”
两人各有各的理,掰扯了一会儿,王濛才道:“好了。
反正你的要求文协也答应了,等过两天你去文协,跟达成同志他们再商量商量细节的事。”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