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免提,手机放旁边,听着就行,你专心。”
。。。
南辞枝的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心跳杂乱无序。
她不敢相信自已刚刚被引导着做了这样的事情,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赧,浑身的血液都窜到脸上。
她绝对不会承认是她自已受不住撩拨诱惑的!
南辞枝强行忽视掉身体的颤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动物,嗔骂“罪魁祸首”。
“祁尘,你个,老禽兽。。。”
声线发软发抖。
没有半点威慑力。
祁尘唇角微勾,有些想笑,忍住了,理智告诉他这种时候笑出声小女孩绝对会炸毛。
他压平唇角,淡声道:“老婆,你这属于用完就扔。”
老禽兽。
什么不伦不类的词。难听又刺耳。
“老婆。”祁尘同她商量,“换个称呼。”
“你个老男人!”
女孩的呼吸已经平复好了,这几个字铿锵流畅响亮地砸进祁尘耳朵里。
“。。。。。。。”
电话两头都沉默了片刻。
祁尘眼眸漆黑如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方向盘,果断地选择换话题。
他像个尽心尽责的老师,耐心地询问学生的学习状况。
沉而哑的嗓音慢条斯理问:“感觉怎么样?今晚的学习成果,满意吗。”
南辞枝:“。。。。。。”
有那么几秒钟,南辞枝以为祁尘说的是她那些宝贵珍藏的“资料”。
干嘛跟她用同样的字,害她莫名其妙的心虚一下。
“一点都不好。”南辞枝哼哼,“又得重新洗澡换衣服了。”
事实就是。
她毫无经验。
如果不是耳边有祁尘仿若声优般的喘,和细致的指导,否则体验感将是极差。
他很会。
很会喘。
也很会亲。
无论做什么,都给人一种经验很丰富的样子。